他冷笑。
原始境的这个魔灵不敢出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姜南顿了一瞬，心头忽而升腾起一个怪异的想法：“你们魔域的魔族，不会是传承自其它魔族吧？”
幽魔族传承自真魔族，真魔族极可能传承自这里的魔族，那，这里的魔族，有没有可能还传承自其它？
“这，小的不知。”这个原始境的魔灵颤抖道：“只是，以前听说过，我们的先辈好像是从其它地方来。”
这话一出，姜南不由得目光微动：“从其它地方来？具体什么意思？这里不是你们的故土？”
“这，这个……小的也不明白。”
这个魔灵战战兢兢的道。
姜南扫了一眼这个原始境的魔灵，没有在这一点上继续多言。
随后，他询问了这个魔灵其它一些问题，足足又过去半个时辰，才是停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可问的了。
至少，这个魔灵所知道的关于这魔域的事，现在的他，也都已经是知道了。
“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你是不是可以……可以放过我了？”
这个原始境的魔灵颤声道。
姜南扫了对方一眼，松开对方身上的压制，同时也松开对另一个纯心境巅峰的魔灵的压制。
没有多说什么，他朝着前方走去。
这个原始境的魔灵，倒也确实告诉了他很多东西，加之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索性就饶对方一命。
他也不担心自己的行踪会被对方泄露给魔域的其它高层，这一点，不可能。
除非对方自己不想活了。
一旦今日这里的事败露，魔域那些大人物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这个原始境的魔灵。
这个魔灵怕死，按照他的估计，对方接下来，绝对会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绝对不敢随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