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云逸在青云山一带的好名声,使得很多人根本就没有丝毫畏惧。
一个月四千块的工资,完全可以信任的老板,这让很多人都想跟着去,附近的很多人一开始还都跑到了青云山村打谷场上等着,谁知道云逸亲自到打谷场上放出去话,招聘跟着去京城种菜的菜农,都由自己岳母娘家一群人负责。
当这个消息亲口从云逸口中传出来后,很多人当即就去找大丫家里的那一群亲戚,云逸当然也是早早的就和他们商量好了招人的标准
大丫姥姥家在张家村,自从去年深秋云逸菜地里最后一茬菜收i过之后,云逸就给这些亲戚放了假,他们都回到了各自村里舒舒服服的过年。
正月十八的晚上,大丫大舅张山根一家正在吃晚饭,忽然就听的院里大黄狗一阵乱叫,张山根连忙起身去院里查看。
“这不是二贵兄弟么,怎么想起来到我家里来了,这晚饭还没有吃吧,来一起吃!”
看到来人的一瞬间,张山根心里一阵厌恶的感觉在心间升起,这来的人是村里以前有名的二流子二贵,这家伙在村里以游手好闲出名,不光是张家村,就连附近好几个村子都知道他二贵的大名,所以这二贵都二十五六岁的人了还没有成家。
“山根大哥,才吃晚饭呢,我都吃完了!”
今天的二贵明显有些奇怪,不像是往常一样吊儿郎当的,反而神情里有一股拘束,手里还提着东西。
“哦,吃晚饭了!”
张山根点点头,看了二贵一眼,连往屋里让他都没有让,便问道:
“二贵兄弟,你来我家这是有什么事情没?”
“是是是这样山根大哥,这不是你家外甥女大丫的女婿云逸说,招人去京城种菜的事情都找你们负责么,我也想去,所以今天晚上你看”
二贵支吾了两声,便鼓起勇气说道,顺便还将自己提来的东西放在了院子里的竹桌子上。
“二贵,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大丫女婿早就说了,凡是在村里庄稼活儿不好的人一律不要;既然云逸他全权相信我,那我更不能徇私,所以你还是走吧!”
张山根当即婉拒道,二贵这样的人他根本就看不上,别说云逸交代过,就是没有交代过他也不会要的。
二贵顿时涨红了脸,虽然说二贵平日里就是一个二流子,可是究其本质还是有几分自尊的,要不是看到这一次是他重新好好做人,挣了钱娶媳妇的唯一机会,他才拉不下脸来。
尽管二贵心理觉得很丢人,可是他却是知道自己不能这样走了,不然面子是保住了,可是以后一辈子都别想翻身,就别说是娶媳妇了。
他二贵也不是天生就是相当二流子的,可是奈何父母死得早,自己哥哥的媳妇又不是东西,在二贵年仅十三岁的时候就让大贵和二贵分了家。
分家的时候,还将父母留下的四间房子全部占了不说,家里的财产还没有给二贵分上多少,只是给他分了一个小草房和一些烂锅烂盆子;而且分给二贵的那二亩多山地也都是村里最差劲的山地。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就要遭遇这样不公的对待,也难怪会形成这样破罐子破摔的性格,整日里游手好闲,出言调戏调戏大姑娘小媳妇的,也并非全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