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滕舒只露出一个螓首,其余四肢都被密封在桑拿木桶之中,有点任人宰割的恐慌,声音都颤抖了,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
“嘿嘿,听嫂子话里的意思,嫂子是猜到我要干什么咯?”
韦小宇的声音说不出的邪恶,从嫂子在自己的针孔神器镜头下自渎表演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积累着针对嫂子的邪恶勇气了,现在有点控制不住的势头,伸手轻轻地梳理嫂子的短发,特别地在她敏感的耳朵下面挠了挠,“嫂子,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能作假,否则,我就只能用行动来试探真相了。”
滕舒被挠着敏感的部位,粉脸渐渐抹上了绯红的羞涩,不知道是不敢呵斥小叔子,还是不想呵斥他,咬着樱唇,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煎熬:“你问吧,韦小宇,嫂子跟你说,你可不能过分了,我终究是你的嫂子,别以为我治不了你,哼。”
一声“哼”暴露了她娇婉的羞意,韦小宇便放下心来,凝视着舒嫂子冷艳的五官,挑了挑眉头,坏坏地开口了:“嫂子,你寂寞吗?我是指你的身和心。”
“关你什么事啊,这是你关心的吗?”
滕舒立刻不假颜色,被问中了心事的女人,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失去理智。
韦小宇评估着嫂子的心情,告诫自己必须大胆,冒险,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于是顶着压力摇头道:“虽然我猜到了你的答案,但你不算是正面回答呢,是不是要我用实际行动来验证啊?嫂子,我可不好意思下手呢,嘿嘿……”
“有你不好意思的事情么,不要脸皮的家伙。”
滕舒已经恢复了理智,顶着近在咫尺玩弄自己与股掌之间的小叔子,暗恨这厮太无耻太狡猾了,眼见他就伸手过来了,她连忙示弱,“是的,寂寞,寂寞难耐,怎么滴?”
“这……”
韦小宇还真没有心理准备呢,“嫂子可真是快人快语啊,咳咳,作为小叔子的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寂寞难耐的嫂子如此消磨春光么,嫂子,你说说,我袖手旁观的话,我还是人吗我,对不对?”
“扑哧……”
滕舒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有算到这厮就这样切入了难以回避的正题,看他一副正气凛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笑的花容娇艳,室内汇春,“咯咯,咯咯咯,哈哈哈哈……”
擦,嫂子居然这么狡猾,笑的自己邪恶的勇气都要散掉了。
韦小宇再次鼓足勇气,让自己看起来比君子还君子:“嫂子,我可是说的全是心底话啊,我不许你这么笑。”
“我偏笑,笑你这个小家伙这么不要面皮,笑你狼子野心,连嫂子也敢戏弄,咯咯,哈哈……”
“嫂子,”
韦小宇恼羞成怒了,直起身来,“我可不是小家伙了,我是男人了,真正的男人了呢,不许你笑,你还一意孤行的话,可别怪我亮剑了啊?”
滕舒睨了一眼小叔子浴巾裆部撬着的帐篷,一时心意流转,在温润的桑拿房里,况且木桶里的蒸汽已经让她浑身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又被小叔子无端地逗弄了一阵,说话开始不跟自己的思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