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想不到更好的芳案。
唐牛还有些踌躇，「不過，阿武阿，你说你舅妈人老珠黄的，都哦了当那混球的妈了，听说那混球在省城读的大學，很臭屁的。要是那混球眼界高，不上套怎么办？」
阿武当即说：「这事呀，我想過啦，你看这是什么？」
阿武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药瓶上面并没有厂家的商标，标签纸上用钢笔写著「男用」两个工整的楷体字。
唐牛接過瓶子，「这是春药？你买的？」
阿武得意地说：「我哪有那闲钱？这是我从隔邻怪老头那里拿的。」
阿武嘴里的拿，就是偷。唐牛狐疑狄泊著：「噢？怪老头的玩意？不会吃死人吧？」
怪老头指的是县一中的退休化學老师孙秭归，是所谓的「春城四怪」之一。
这老头退休前就不务正业，说本身的抱负不是教几个农村的笨娃，而是要成为生物化學家。他在地下室里建了一个尝试室，乡下人没什么文化，往往传得神乎其神。
唐牛和阿武租的这老屋就是孙老头的财富，他们自认为见多识广，倒不感受老头有多么神秘，而且他们还知道老头有时候会暗暗卖一些类似摇头丸的自配药给一些小混混。
阿武说：「定心吧，老头写了是男用，必定不是兽药，怎么会死人？」
「好吧，到时候让黄脸婆少用点，别闹出事来。」
唐牛把瓶子收好，因为酗酒而多年不举的他心里另有想法：如果这药真的好用，本身哦了把剩下都用了，到时候就哦了像年轻时那样喂饱老婆了。
凌晨两点多，林小阳脚步歪斜地从酒吧出来，叫了一辆出租车，到了本身住的那条街。这套房子在所谓新城区，其实就是很偏的地芳。县城里往往如此，明明是筹备开发县城西面的，换了一届带领，顿时开放东边去了。林小阳租的这套房子就是这种拍脑袋决策的牺牲品，房子很大，一楼原本是打算当店面的，但是因为这边几乎还没人入住，店面也就谈不上了。
整条街黑黢黢的，不远处传来一阵哭闹声，一听就是有男人打老婆了。林小阳摇摇头，掏出钥匙，手指有点不灵活，试了几次都没把钥匙插进铁门的锁眼。
好不容易打开门，斜刺里俄然冲出来一个人影，叫道：「小弟，救我！」
林小阳吓得酒醒了一小半，那人已经钻进了屋里，而且一把把门给关上了。
林小阳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赶紧去开灯，功效手被那女人抓住了，「小弟，求你了！」
按住林小阳的那只手很软，暗中中还传来女人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林小阳心想，我不是碰到狐狸精了吧。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叫骂声，说出的话不堪入耳。林小阳感受到那女人在暗中中瑟瑟发抖，顿时大白是怎么回事。
等那男人的声音消掉了好久，林小阳问：「哦了开灯了吧？」
那女人不好意思地放开林小阳的手，林小阳按亮了门厅的日光灯，有点不测地发現面前的女人长得非常标致：凌乱的长发披散，五官生得很精致，下巴尖尖的，嘴唇圆润地微微张开，眼大大的，怯生生地垂著长长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