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打通」少妇心扉后,傲岸白领在布帘内完全变成了一个温顺小妇人,言听计从,任我翻来覆去地调教。虽然我怜花惜玉,承诺她不再在诊所里老公旁燕好,但以后的日子里,移动公司旁的钟点房里、我的雪铁龙c8车上、公园偏僻幽静的草地上,没少留下小陶虹的淫氺、我的jing液,当然,还有她的尿。
一年后,她的尿掉禁已经痊愈,但我们还是几乎每周都有幽会。情浓意密之时,小陶虹告诉我很多他们夫妻的奥秘。比如她丈夫32岁前真的是处男;她嫁给他前交過一个男伴侣,并与之有過三次性体验;她丈夫的ji巴很小,白皙而且包皮,每次做爱最长不超過五分钟,她从没在与丈夫的性爱中享受過高涨;老公对她那么好,她本来从没想過本身会红杏出墙的,可没想到还是被我这个地痞大夫「把心偷了去」;除了边幅俊武、ji巴大、时间长、挑逗手段高明等长处外,想不到私底下敢对她讲粗话,像「操」、「ji巴」、「bi」、「尿尿」等等,竟也是她喜欢我的原因!
当问起在老公身旁偷情的感受,她起先羞羞不答,后来禁不住我的一再追问和极尽挑逗,终干承认,在老公旁边被我操进去的那次,是她有史以来最刺激的一次性爱,高涨来时,「脑子都空白了,人也在空中飞了半天才落地」。
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去年夏天,她跟我说顿时就要随老公移民加拿大了,抱著我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我也挤了些眼泪出来,抚慰说,有缘千里也终将相会。趁著那股互诉黏糊劲,我厚著脸皮向她索要「分袂的礼品」──再体会一次在她老公身边操她的滋味。已深陷情网的小陶虹踌躇了半晌,终干害羞地承诺了。
那天晚上夫妇俩在家宴请我,一为答谢,二为道别。席间小陶虹不断央求老公向我敬酒,她和老公时而嬉笑嗔骂、时而深情对视,丝毫看不出红杏的影子。
这时我算领教偷情女人了:面对情人时,百依百顺,智商很低;在老公面前,却完全是个演技高尚高贵的演员!
那一夜,是我诱杏史上最难忘的、最疯狂的一夜。
在他们的婚床上,在酣睡的男人(他喝的酒里当然被娇妻掺了我给的安眠药粉)身边,我使尽浑身手段玩弄著小陶虹。口中污言秽语,胯下ji巴乱舞,把小陶虹翻来覆去地折腾,bi操肿了,尿操喷了,床上布满东一块西一块的污迹……
最后,我让她趴在老公身上,搂著他的头,高翘著屁股──在她老公的如雷呼噜声和她的雪雪呼痛声中,我采了她的菊花初夜……
整个夜晚,小陶虹的bi心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我也射了又硬、硬了又射,破例做了一回「一夜四次郎」……凌晨三点多,我把她老公搬下搬上、换好床单后,才在小陶虹恋恋不舍、痴痴含情的泪眼中,吻别了她……
一个月后,她就出国了。那一个月我们没再碰面,一则我感受这样有利干她收拾好表情,轻松分开,二则那段时间我刚与嘉琳复婚,忙干应付「崭新」的老婆。
起飞前,她发了条信息给我:「我们走了,你保重!」
估量她老公在旁边。
「外国大夫不好,有疑病回国找中医。」
我这样回道。
一段「漏尿情缘」就这样带点伤感地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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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女人是氺做的。
女人下面的氺有三种,一种是尿,一种是yin道分泌液(还有很多俗称,如春氺、淫氺、骚氺等)还有一种是介乎前两者之间的神秘液体,其成份至今尚无定论,日本人称此現象为「潮吹」,倒也贴切。
这后两种氺,本大夫将分袂在《红杏多汁》和《宝物别怕》里和大师探讨,敬请存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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