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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少妇每周六下午都如约来诊所做治疗和「治疗」。慢慢地,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由初识到熟悉,进而发展成一种很微妙的亲密关系。
为什么说「微妙」呢?
因为直到第五次,我还没戳破那层纱窗纸(虽然已是薄得不能再薄了)就是说我的手虽然已经摸過她全身许多敏感处,但就是一直没直接触碰她那神秘的三点,最大限度也就是跟上次一样勾留在肛门和会阴附近。她呢,虽然每次也都是春氺盈盈湿裤裆,但再也没有像上次那样稍揉几下会阴就高涨抽搐的——是不是对我的骚扰已经「习惯」了?呵呵。
造成薄纱不破的原因之一当然是小跟屁虫了。周六不上幼稚园(这什么幼儿园阿?应该让小伴侣多過過集体生活嘛)在家里又没人带,只能每次都跟著来了。虽然小男孩大多时候斗劲乖,能远远地安静玩著,但不知为何,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過来看热闹——小小年纪,也懂得为他老爸挡绿帽?
但更主要的原因还是我本身「舍不得」。本来我的打算是像往常对待其他人妻一样,在第三、四次就下手的(而且有几次小男孩在沙发上睡著了,正是好机会)但经過几个星期的接触,我发現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少妇:纯挚文静,又不乏风味和妩媚;性格内向、怕羞,但内心却埋藏著连她本身都无法察觉的似火热情;深爱丈夫,但仿佛同时对我这样既干练又体贴的中年男子有种隐隐的依恋;对爱情忠贞,但仿佛又能接受身体上「有限度出墙」的刺激感受。
这么一个看似沉静、心里却充满浪花的卡哇伊少妇,必定是上天出格赐给我的礼品!所以我改变了打算,决定从「情」上入手,以达到「色」、「情」兼顾的方针。我要欲擒故纵,我那灵活的手指不仅要探索少妇神秘的羞处,还要挠到她芳心的最深处,在那里刻下我徐博文的名字!
所以我收起了伪装,对她展开了柔情攻势。在按摩按摩时,我时常俯首在她耳边说些或体贴或幽默的话,逗得她时羞时笑。她起初仿佛有些不习惯我的「雄性气息」扑在她耳际粉颊的感受,后来不仅习惯了,羞羞的端倪间还会流露出温馨受用的表情来。隔三差五的,还给她打个电话,通话内容也从询问孩子和她的病情逐渐变为纯挚的问候、聊天、打趣。她也从第一回接到我电话时的惊诧(仿佛也有点惊喜的意味)和有问才答,慢慢变得轻松自然、无话不谈,有次甚至还忽然蹦出一句「这几天怎么都不来电话阿」令我惊喜不已的娇嗔来(我想,电话那头她必定在为本身的掉态而羞红了脸呢)而且每次通话后,我感受我们的关系仿佛就又近了一层。我还发現,每次在诊所见面时,她的眼越来越不敢和我对视了,一遇我的眼光就会闪开,脸上泛起卡哇伊的红晕。
就这样潜移默化著,我「顺其自然」地扮演起了她的一个比伴侣还要亲密一点的角色来。
一个周五的晚上,我被几个同事、伴侣硬拉著去迪吧跳舞。那震耳欲聋的音乐正吵得我心烦、想找藉口分开之际,手机响了。一看号码,表情一下子好了起来——竟是她!这可是她第一回主动打电话给我!
赶忙走进迪吧里独一安静的地芳——厕所里去接听。
「干嘛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好听的声音配以撒娇般的语调,听得我的心直发酥。
「哦,是玉欣阿,真巧,我也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不信?不信你哦了问郭娟,她也在……嗯,我们在迪吧呢,我一说叫你也来,她就催我顿时打电话。可巧,你就打来了……真是心有灵犀阿……」
本来我从不敢动约她外出的念头,这次刚巧她的同桌郭娟也在,我想正是机会,就随机应变地顺口邀请她。通话的同时,我站在小便池前摸出硬硬的「小徐大夫」来,一边回忆上次她胯间从小yin唇连著内裤的那条银丝,一边套弄起来。
她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上网坐太长时间了,腰椎又有点发痛,想问我要不要紧。又绕了一大圈,我才大白——原来她丈夫出差了,儿子又被他外公外婆接去玩了,她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得很,所以找个藉口跟我聊天呢。
这真是老天放置的良机阿!
「你刚才说什么?迪吧?嗯……我从来不去那些地芳的,太吵了……什么?郭娟也在?嗯——那……好吧,可是……」
「别可是啦!既然没来過,就来看看新鲜嘛,跟老同學聊聊天总比闷在家里强阿!说定了,我在门口等你!」
然后告诉了她地址。
十五分钟后,少妇玉欣边和郭娟亲热地聊著天,边用好奇的眼光环视迪吧里的一切——看来她还真是第一回来。接著,在整晚仅有的几支慢四舞曲中,我搂著不即不离的少妇在暗淡的舞池里跳起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