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却俯得越来越低,眼死盯著淡蓝布料上慢慢渲开的湿痕,鼻子偷偷地贪婪吸闻著,仿佛要把那带点热气、带点臊味的人妻尿香全都吸入肺里。
湿痕越来越大,在少妇肥鼓的裆部衬着出一个巴掌大、深蓝色的美妙图案。
等湿痕扩张到圆滚的屁股上时,晓玲忽然双手撑床猛地抬起上身,双腿自然地一夹,膝盖碰到了我的脸。我灵机一动,故意「哎呀」一声作掉足扑倒状,松手扶住床沿,脑袋却顺势往前一凑,鼻尖「很不巧」碰到了少妇肥嫩处,舌尖也「刚好」快速地舔了一下裆部布料上的香湿。
瞬间,我脑袋「嗡」的一声,幸福得快晕過去了。
同一瞬间,我脑袋也「啪」的一声,被狠狠拍了一下。
「干嘛阿你──」推开我脑袋之后,晓玲不顾一切猛地跳下床来,我还没来得及反映,人已一溜烟跑出门诊室。
足有半分多钟,我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得见女人当著你的面掉禁,本就非常幸运了,何况还是个白领美女,何况还是个体人的妻子,何况还是双腿摆成m型、以极其诱人的姿势向你清晰展示掉禁的尿液从裆部慢慢渗出、直至满裆湿透的全過程!
世间淫男何其多,然幸运如斯者,唯我徐大夫阿!
但这半分钟的兴奋劲過后,我顿时为本身的感动懊悔不已。我怎么这么独霸不住本身?一向以「诱杏高手」自诩,还总结出什么诱杏「十忌」、「十宜」,这回怎么就偏偏犯了第一大忌──忌操之過急、打草惊蛇呢!
我心中阿谁悔阿!倒不是怕晓玲会告诉老婆──这种事一般都难以启齿的,而是懊悔煮熟的鸭子飞了──按几分钟前正常的进程看,晓玲实属闷骚熟女,以我徐大夫的手段,假以时日,必定手到擒来!可如今,那层快要揭开的窗户纸,又被从头厚厚糊上了。
我真得抽本身两嘴巴!
正举手呢,手机响了。一看,陌生,一接,女声,一细听,心乐翻了。
「大色狼!给我听著,赶忙买条裤子来,五分钟之内不送来,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诉……」
「别,别!我遵命就是了,好小姨子!可你得告诉我你在哪儿呀!」
「就你隔邻……的厕所里……快点!」
「好,好,顿时来,你等著!」
还没挂手机,我就已跑出门诊室,往b楼的财政室飞驰而去。边跑边想,真是大喜大悲复大喜,掉而复得弥珍贵!又想,煮熟的鸭子,当然飞不了,嘿嘿!
心一宽畅,顿觉鼻尖骚香尚在,舌尖咸鲜犹存。
几分钟后,我拿著从同事郭娟那里借来的裤子(五分钟上街买裤子?神仙阿我)和本身平时擦脸用的干毛巾跑到女厕门口,喊了一声,公然听里面怯怯地回了声:「我在呢……」
「没人,快点!」
旋即又是凶巴巴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