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雅观音院自古以来专干修身养性求子祈福,而白莲教当时是从属我们不雅观音院的一个基层教派,负责生意财帛的,深入民间,后来他们发展越来越大,一些芳式和主张也就慢慢的脱离了我们不雅观音院,最后干脆连组织都脱离出去了,但他们大大都的武學都是从我们不雅观音院里學的,后来……”
“后来她们青出干蓝胜干蓝,在历史上干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对吧?”
“关你什么事!”
白面巾女尼轻哼一声,“你最好是快点放了我,要是我无法控制了媚惑众生的话,到最后……你就等著精……等死吧!”
“最后香气诱惑,你忍不住我也忍不住,最后我和你交合,忘情索取纵欲過度,最后我会精尽人亡?”
林天龙淫淫的笑道。
白面巾女尼难得有些忸怩,羞得慌,但那双眸子实在太冷了些,林天龙没看到。
林天龙语调一转淫淫的笑道,“可我不在乎精尽人亡,能死在你怀里亦满足了,何况还能和你那样……才死,嘎嘎……”
林天龙声线都有些变音了。
白面巾女尼羞急道,“我、我们不雅观音院的女尼只要是修炼了媚惑众生的女尼都必需守身如玉,不能掉身干男人,那样会害死阿谁男人的。”
林天龙嘿嘿直笑,有些邪邪,“男人婆,你这是紧张我怕我死?”
“我想你死,你个臭男人要是敢、敢……那样对我,就算你不精尽人亡我、我也会宰了你喂狗!”
白面巾女尼剧烈挣扎著。
可林天龙也不是吃素的,死死的扣住她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不多时两人都气喘喘的,白面巾女尼也安静了一会。
而林天龙被勾起来的欲火却没安静,那嘴也不安静,开始吻著白面巾女尼那优美白皙的脖子,还有那圆润的耳垂,白面巾女尼浑身颤栗,香气弥漫,更是刺激著林天龙的欲火。
林天龙虽然欲火旺盛,可双手不敢乱动,怕怀中的母老虎逃脱本身的控制,所以纯挚一张嘴在背后实在难以取得很大的成就,‘热情’得不到太大的扩张。
白面巾女尼强忍著酥麻和赤诚承受林天龙在背后的疯狂,后面脖子一片温湿凉意,林天龙工致的舌头在她脖子上打转滑舔,弄得自以为意志坚强的白面巾女尼浑身起一阵阵粉红色鸡皮疙瘩,随著林天龙的动作一阵一阵轻微的颤栗,芳心又羞又气,但她始终不发出一声响,这点林天龙很服气。
当林天龙舌头弄开一些白面巾,然后吻上她的粉嫩嫩的腮帮子时,她再也站不住脚了,一双修长的手死死的抓住林天龙的箍住她脖子的左手,不让本身的身体滑倒,她浑身酥麻麻的,无力的感受让她好一阵害怕,或许是平时师傅妙音师太端方森严教导有芳的缘故,更多情欲压抑在心底,清规戒律,清心寡欲,不知道怎么了,同时心底上泛起阵阵的巴望,让她那遮掩在白面巾里的脸蛋儿更加红艳,身体的反映是惊人,但她那双动听的眸子倒是清澈得吓人。
浓郁的芬芳很醉人,比上好的春药有過之而无不及,但似乎这香气只对男人有效,对女尼似乎没效果,要不然白面巾女尼早就陷入淫欲热情中不可自拔的共同林天龙了。
林天龙赤红的双眼犹如野兽,那动作也越来越斗胆,从背后舔吻著受制的母老虎的粉腮和脸颊,那扣在白面巾女尼喉咙上的右手慢慢的滑下,方针不是那对勾魂的耸高玉女峰,而是黑衣紧束之下的小蛮腰,一把搂紧,把她那并不笨重的身子鼎力的往本身怀里搂,两人身体顿时紧紧相贴,白面巾女尼浑圆翘突的美臀顿时感受到林天龙下面那庞然大物蛰到本身的股沟里,差点直达羞人的桃源深渊禁地,顿时一阵弱柔柔的呼喘,绝色冷艳的容颜不由得一热,桃腮粉粉,更是艳丽。
你总算喘粗气了,林天龙心里想道。动作却不断,右手在白面具女尼的小腹处轻轻的摩挲,最后在白面巾女尼不知设防之下忽然转移阵地,一把握住了她一只玉乳,此时白面巾女尼娇躯剧颤,似乎才惊醒過来,低吟一声,颤声道,“你、你不怕死吗!快放开你的臭手,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