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巾女尼背对著林天龙,看不到林天龙狡诈的微笑。
“我对你说的话句句都是真心的,就好象我对你的爱一样。”
白面巾女尼虽然听多了林天龙的‘真心’话,直白而露骨,肉麻得紧,本以为本身能慢慢适应他的‘疯言疯语’而当他在放屁,可当真正面对林天龙‘真心’的表白时还是一阵羞赧,“你、你再胡说八道我、我就拼死喊人,到时候我死了你也别想跑。”
“我们不能同年同日生,但能同时同日死也算不错,很多夫妻都恨不得如此,我林天龙怕死,但不怕和我心爱的人一起死,做一对同命鸳鸯,在黄泉路上有老姐你细心温柔的赐顾帮衬,我也不寂寞。”
林天龙越说越顺口,的确和情圣有得一比了,嘴上说一套心里却想一套:不過你現在都这么‘温柔’,就是在黄泉路上也不见得会改善多少。
“小混蛋,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白面巾女尼挣扎了一下,奈何脖子在他人手里,大动作不得,小动作是摩擦,惟有静止,既然静止不挣扎,便也无法脱身。
“那老姐要怎么才会信小弟我呢?”
“打死我也不信!”
白面巾女尼闻著林天龙男性的气息,身体开始微微发虚,双脚发软,脑子也不太灵便,内心慌乱躁动,没有了往日干练冷酷的样子了,此时她更像一只被坏蛋堵在暗巷子里欺负的弱女子。
“小弟只是想老姐说个名字而已,怎么会打死老姐你呢!”
“你休想!”
“那小弟得罪了!”
“你想干什么?”
白面巾女尼颤声道。
“和老姐亲热一下!”
“你敢!阿……我、我会杀了你的!”
林天龙对她这一句‘口头禅’自然是听多了不当回事,依然轻轻的舔弄著她耳垂,再慢慢的滑下来浅吻著她那鹅长白皙的脖子,滑腻的皮肤给林天龙的感受是爱不惜手吻不离口。
林天龙贪婪的吻让白面巾女尼羞赧中带著害怕,一种全所未有的感受在心底蔓延,酸酸的麻麻的,很独特。同时她心里很是紧张,努力的压制著体内的气息别让它自动运转,但是,似乎没有用处,这气息只要和男人肌肤相亲,就会情不自禁的发功运转,她恼林天龙,但不恨林天龙,可不想害了本身亦害了林天龙。
林天龙吻得性起,忽然感受怀里的玉人儿越来越香,很好闻,有种醉人的感受,虚幻莫名,而林天龙下面那兄弟在闻到这种剧烈的香气时以看得见的速度拔起,身体正敏感应顶点的白面巾女尼最先感应感染到林天龙下面的‘热情’和强硬,白面巾下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泛起一阵阵潮红,略带著几许难堪和不安,银牙都快要咬碎了,但那香气依然越来越浓。
林天龙暗子警醒過来,暂时不妄动了,晃了几晃头,诧异的问道,“男人婆,这勾起男人无限欲火的香气是不是你修炼那什么媚惑众生功夫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