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虚境，入虚境。
第三虚境，洞虚境。
第四虚境，化虚境。
“宗主，你没打算将段凌天收为亲传弟子？”
柯震对段凌天点头一笑，旋即看向了一旁的七星剑宗宗主‘令狐锦鸿’，“宗主若是无意收段凌天为亲传弟子，我可就不客气了……”
柯震言语之间，表明了他想要收段凌天为亲传弟子的心思。
段凌天苦笑。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了？
令狐锦鸿还没开口，郑凡已经笑了，“柯震，我和宗主自问没有资格成为段凌天的师尊……难道，你觉得你够资格？若段凌天拜你为师，你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他？”
柯震闻言，神容一滞。
是啊，段凌天若是拜他为师，他有什么东西可以教段凌天？
势、意境，更多靠的是个人的领悟，旁人难以干预。
至于剑技，以及各种实战手段。
作为能以元丹境九重修为，杀死元婴境一重内门弟子的存在……
需要他教？
念及至此，柯震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我倒是忘了这一点……确实，别说是我们七星剑宗，就算是纵观整个青林皇国，乃至黑石帝国、大汉王朝，也未必有人有资格做段凌天的师尊。”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
如果这点都做不到，何以为师？
此刻，柯震可以意识到，宗主之所以没收段凌天为亲传弟子，并非无意，而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哼！”
黄济站在一旁，冷眼一扫段凌天，暗自低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