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笑,强装悲痛的转身,朝着派出所出口走去:够了,邹静,我们结
束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了……
默数三秒后,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穿透耳膜的哭喊:不!!!阿良,不,对
不起,让我补偿你,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了……真的,以后什么事情我都听你的,
你的所有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求求你原谅我啊,阿良!
邹静的母亲和我发小都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她半天前还认定出轨有理,现在居
然就来了180度大反转,小跑着抱住我的大腿哭求原谅。
松手。
邹静立刻松开手,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般局促地坐地仰望着我,在短暂的挣
扎过后,往日的高傲神色终于彻底消失,只剩下讨好的笑容,我忍不住摸向她的
脸,然后反手一个耳光将她扇倒在地。
邹静,你这个样子,可真像条狗啊!
后记
秋日晌午,正是人们最慵懒的时候,一位脖径之处戴着一个黑色真皮项圈的
女人,低着头披散着秀发正如一头卑微低贱的犬类一样在光滑的地板上爬行着。
地上的女人,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只人形母犬缓慢的爬行着,动作轻盈
优美,四肢走动间肥美坚挺的臀部在空气中扭动,带动着她股间生长出来的
狗尾摆动着,下贱的样子极其的性感诱人。
优雅华丽的爬到一张洁白褶皱的床单前,母狗跪下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好像
在后怕着什么。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三个月前在人前梦幻般转变的邹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