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是的,只要稍微动点脑子,我就该知道自己被绿了,但我不相信啊,我
不死心啊!
我开始在学校附近像无头苍蝇一样各种找她,还跑到学校保卫处,央求保安
大哥们让我看当天校门口的录像,在反复看了三遍却依旧没发现她的身影后,我
万念俱灰,竟在监控室里哭了起来。
五天后我不堪忍受,把邹静失联的事情告诉了她妈,她妈也慌了神,我们一
起报了警。
学校附近的片警是我发小,对邹静的为人有所耳闻,他只是简单把邹静的身
份证号在公安系统里一输,然后就在一间不远的快捷宾馆里找到了她……以及那
个准备跳窗逃走的社会青年。
出于义气或是单纯的恶作剧,发小把案情归类到了拐卖妇女,还第一时间拉
着邹静她妈一起去解救爱女,于是在失联120个小时后,我听到了邹静对
我说的第一句话:靳良,你他妈有病吧
真讽刺啊,甚至就在刚才,就在我知道了这个女人这5天都在跟她的野男人
风流快活,就在我的头顶一片青青草原成为全院笑柄之时,我居然还准备了一大
堆话想挽回感情,但这些全被她的那句有病给噎了回去直到现在,这女人依
然毫无悔意、毫无愧疚,她坚信我只是她的裙下之臣,无法逃离她的控制。
我愣了半晌,尽量不带情绪地问:你现在在哪
我在哪我在派出所啊!你现在给我过来当着警察……还有我妈的面把事
解释清楚!
此刻的我仿佛能看到对面的画面:邹静身旁一定就坐着那个小男人,她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