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之后的阳具软了下去,我沮丧的叹了口气瘫在白兰身上。
白兰抚摸着我的后背咬着我的耳垂,“老公,你酒还没醒利索呢,不行就别干了,等缓过来了再干,啊”
这怎么行我还有满腔的欲望要发泄呢。
我翻下她的身子靠在床头分开两腿,把已经彻底软下去的还沾着精液的阳具暴露出来,“白兰,你帮我用嘴弄弄,我还想干。”
白兰担心的看着我,“你真的没事啊没醒酒就这样很伤身子的。”
我没来由的一阵烦躁,居然就冲她吼了起来:“你怎么那么多话到底做不做!”
白兰明显的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爬到我的两腿之间迅速的把疲软的阳具含到嘴里吮着,居然连擦都没擦。
“把头发撩起来。”我把双腿再分开一些,并顺手在背后垫了个枕头。白兰伸手将遮挡在她脸前的柔顺长发撩到耳后,让我清楚的看到阳具在她红唇之间进出的情景,同时我注意到她的脸色已不象刚才那般红润,而是有些发白。
我这是怎么了
看着白兰赤裸着美好的身体伏在胯下拼命讨好我的样子,我不由疑惑起来,我这到底是怎么了白兰不曾欠我什么,而且在我近似性无能的情况之下我凭什么对她呼呼喝喝凭什么让她近似屈辱的服侍我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对我唯命是从她为什么要听我的
答案很快就在我脑子里形成了。
白兰是不曾欠我什么,我也没有权力对她要求什么,但我之所以在与她见面不过三次的情况下如此自然的要求她给我口交,无非是因为她的小姐身份。我欣赏那些美丽的卖笑女孩,也和她们上床寻欢作乐,但我从来就没有把她们当做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的人,在骨子里我从来都是自傲的,从来都是看不起她们的,在我的内心深处,大概只有洋洋那种女孩才有资格得到我真心的青睐。
而白兰对我如此的理由更加简单这姑娘已经对我动情了。
想通原因的我并没有产生愧疚之心,相反,这些得出的结论却猛然让我热情高涨,看着卖力给我吮鸡巴的白兰,我忽然渴望狠狠的蹂躏她一番,这个念头让我的鸡巴迅速的膨胀起来。
我缓缓坐起,又缓缓站直了身子,白兰没有松口,随着我站起也立直了上半身,等我站定之后,她抬眼看着我,同时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我伸手捧住她的小脸,“我要用力了,你难受的话就说出来,嗯”
白兰点了点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缓缓的活动着屁股,慢慢的把鸡巴向她口腔深处捅去,再慢慢拔出来,如此几次之后,我渐渐加快了速度,用力的在她口腔内寻找着快感。
原来肆无忌惮的操一个女人的嘴是如此的令人快乐,从前我只享受过女人对我的口交,却从没尝试过象操逼一样操女人的嘴,这最初的体验让我渐渐疯狂起来。
我把鸡巴在她口中左突右顶,插进抽出,沾满白兰口水的肉茎此刻在她的两片红唇之间显得那么的淫糜,淫糜得令我的龟头越发敏感,偏偏白兰也在一刻不停的配合着我的抽插,紧束着嘴唇吮着蠕动着舌头舔着,我再也不能控制强烈的快感,肆意的在她口中喷射出来。
射精后我感到无比的疲倦,于是我松开白兰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