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赵慕青彻底睡沉,赵姝玉才敢悄悄回头。
一看竟是自己的二哥,她狠狠地松了口气。
闻到赵慕青的鼻息间全是浓重的酒气,赵姝玉似乎明白了为何今夜二哥像变了一个人。
那般不言不语地狠揷狠弄,和她在拈花宴上遇到的男人差不多。
让她又害怕又紧张,但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刺激和舒服。
终于卸去了被陌生人奸婬的恐惧,累极的赵姝玉也合上双眼,躺在赵慕青怀中沉沉睡去。
这世间之事,大抵上有一就有二。
赵慕青宿了一次在妹妹房中,这第二次酒后行房,消耗颇大,完事后两人皆一头睡去。
直到窗外鸟儿啼鸣,阝曰光透进房间,赵慕青才昏昏然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