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陈仲锋也觉得有些不对:“咦,这么一说,这家伙好像真有些秘啊!他的钱和藏品都是哪来的呢?”
说到这,他就向孟子涛看去:“孟哥,他到底犯的是什么事啊?”
孟子涛说:“主要是走私、贩卖出土文物,而且量相当大。”
陈钟锋讶然道:“不是吧,我对郢都做这方面生意的,也还算熟悉了,根本没听说过,这家伙也做这种生意啊!这家伙隐藏的可真好!”
孟子涛说笑道:“说起来,这事还要谢谢段谅真,不然国家肯定损失大了。”
陈仲锋问道:“怎么说?”
孟子涛说:“现在发现他家里有只刚刚出土没多久的鼎,光铭文都有上百个,你说有多珍贵?”
陈仲锋瞪大了眼睛:“不是吧,这种东西他都敢搞出来?”
孟子涛说:“他只是负责转移的人,算是比较重要的负责人吧。”
陈钟锋对此有些感慨,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一会我能去吗?”
孟子涛笑道:“如果走漏了消息,你可是要负责的。而且实话告诉你,刚才跟你说的事情,暂时最好不要传播祟出去,不然的话,我可救不了你。”
陈仲锋表情有些凝固:“我说孟哥,这事既然不能说出去,你干嘛还告诉我?”
“这不是你自己问的嘛。”孟子涛揶揄一笑。
陈仲锋说:“那你完全可以不告诉我吧。”
孟子涛笑了笑,说:“行了,也没那么严重,不过暂时还是不要跟别人提起这事。”
“我一定守口如瓶。”陈仲锋连连点头,虽然他知道孟子涛应该是在开玩笑,但他手里也有一些来历不明的藏品,他可不想为自己惹来麻烦。
车子停靠在一处别墅小区门口,三人接连下了车,孟子涛跟陈仲锋告了辞,就带着大军向站在小区门卫处的郑宗先走去。
郑宗先先打了声招呼,问道:“孟老师,你和陈仲锋认识?”
“对啊,他有什么问题吗?”孟子涛问道。
郑宗先带着两人走进小区,说道:“他到没什么问题,不过他的一位大伯你如果见到的话,最好小心一些。”
“你说的是陈相仪?”孟子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