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涛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写这两个成语,不过写得那么隐蔽,应该是有意思的吧。”
舒泽说:“这事也不一定,万一只是写得人想要开玩笑呢?”
孟子涛说:“这种可能性不太大吧,成语是写在裱轴里面一层的,如果不是因为破了,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况且,他就算想要开玩笑,又何况写这样的词呢?”
舒泽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理,对方如果真要搞什么恶作剧的话,完全可以写清楚一点,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
“走,先进去再说。”
俩人走进客厅,只见何婉奕和司马月澜正聊得起劲,孟子涛稍微听到一点,都是女人的话题,连忙收起了耳朵。
何婉奕似笑非笑地看着孟子涛,随即问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孟子涛有些不明白何婉奕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嘴上回道:“他没让我动手修复,我们还待在那里干嘛?”
“是觉得你年轻,不相信你?”司马月澜问道。
孟子涛道:“有这个因素吧,不过这样正好。”
舒泽岔过话题:“别提这个了,你还是说说那两个成语的事情吧。”
“什么成语。”何婉奕和司马月澜都露出好奇地神色。
“是这么回事。”孟子涛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司马月澜疑惑地说:“‘虎落平阳,荣归故里’?这算什么意思,会不会是装裱用的材料上正好有这八个字,只不过是巧合而已?”
何婉奕觉得不对:“不可能吧,子涛说了都是蝇头小字,如果不用放大镜都看不出来,谁会那么无聊在上面写这样字呢?要说巧合的话,那未免也太巧了一点,实在不太符合常理。”
“那你有什么看法?”孟子涛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因为给的信息太少,只能瞎琢磨。
何婉奕反问了一个问题:“你能不能确定装裱的时间呢?”
孟子涛说:“画肯定不是原装原裱,不过最近一次装裱应该至少有上百年左右的历史了吧。”
何婉奕思考了片刻:“当时正好是动乱时期,会不会是有人在某地藏了宝贝,所以写下了这两个暗语呢?”
孟子涛笑道:“你说的完全有可能,但话又说回来了,咱们怎么才能知道暗语的意思呢?”
何婉奕说:“既然暗语出现在画卷上,会不会和内容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