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令孟子涛觉得奇怪的是,这块玉佩上有明显的做旧痕迹,他用一只手轻轻的扇动,似乎是想要嗅出玉器的气味。
马上,孟子涛就皱了皱眉头。
陈淳有些诧异,说道:“都已经过了十几年了,你还能闻得到味道吗?”
说完,他就见到孟子涛把玉器放在桌子上,示意他闻一闻。
陈淳便拿起了玉器,学着孟子涛的样子,用手扇动,他以前也并没有做过这种动作,动作看起来难免生硬了一些。
不过,他脸上露出一丝茫然的神色,似乎是并没有嗅到了不好的气味,这时,他又把玉器朝着鼻子尖的地方又是靠近了一些,鼻子差一点就要碰到了玉器,表情还是有些茫然。
“我没闻到味道啊!”
“让我来。”
旁边的戚秦西要过玉佩,一开始,离得远了他也没闻到什么味道,但当他靠近玉佩的时候,猛地把玉器拿远了一些,似乎是想要一把将玉器扔掉一般。
戚秦西深吐了两口气,这才把玉器放下:“这什么味道啊,这么怪,又令人觉得恶心。”
“真有味道吗?我怎么没闻到啊?”陈淳很是郁闷,为什么孟子涛和戚秦西都闻到了,自己就是闻不到呢?
戚秦西说:“你这个鼻子不知道怎么生的,这么明显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陈淳没好气得说:“你以为我想啊,我还巴不得像你,是个狗鼻子呢。”
戚秦西回道:“你才是狗鼻子,你全家都是狗鼻子!”
陈淳乐了:“我说老戚,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是听不得别人叫你狗鼻子啊?”
戚秦西冷哼一声:“哼!我一辈子都听不得,可要记住了,下次再说我就翻脸了。”
“行行行,你真是年纪越大,脾气也越大了。”
陈淳笑了笑,接着对孟子涛问道:“孟老师,这到底是什么味道啊?”
戚秦西也向孟子涛看了过去,他也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味道,为什么会这么难闻。
孟子涛说道:“这个是做旧之后,残留下来的味道,一般是用药剂先进行烧制,然后又或是埋在泥土里放个两三年,基本上就能够出土了。但如果从泥土里出土的话,味道也不至于这么大,不出意外的话,我觉得这玉佩原先应该是被放在茅坑里的,而且制作手法粗糙,导致这么多年下来,还有些余味残留。”
听了孟子涛的解释,戚秦西和陈淳感觉自己都快要吐了,特别是陈淳,想到自己居然还把它给自己的女儿佩戴,心里就起了疙瘩,甚至都想把它给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