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存实说:“应该不会,据说他一直在国内,只是他非常善于易容,有时甚至一天会变换多个身份,所以才很难找到他。”
“真是麻烦。”
“谁说不是呢,这事我帮不到你了,抱歉啊。”
孟子涛连忙说:“魏哥,你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是我麻烦你了。”
“哈哈,那大家都别见外了。”魏存实哈哈一笑,说道:“你应该还有事忙吧,再联系吧,有还来玉城,或者温陵,提前给我打声招呼,我请你喝酒。”
“一定……”
孟子涛刚才的电话声音不小,钱松园也听到了,苦笑道:“看来都是命啊!”
“这事您真不用太着急,而且这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孟子涛把李螃蟹的情况讲了一番:“您想,东西如果在他手里,最后很可能不用花钱了。”
“但他是文物贩子,那么珍贵的东西,还能留在手里吗?”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到头来却发现是一场空,钱松园的心里五味杂陈:“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的情谊我永远不会忘掉。”
王之轩劝他道:“老钱,别太悲观,人活在世上,阳光一点,世界也会因此而美好,如果一天到晚老想着不好的事情,人的心理也会出问题,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钱松园笑了笑:“你说的事情我也明白,这些年过去了,我也看开了一些,至少不会钻牛角尖的,来,咱们还是喝酒吧。”
钱松园端起酒杯跟大家碰了杯,随即一饮而尽,受了刚才的影响,他又开始借酒消愁了。
本来,王之轩打算劝他一劝,不过被孟子涛制止了,钱松园现在这种情况,一醉解千愁也是好事,反正有他在,身体不会出现问题。
喝到最后,钱松园不出意外喝醉了,不过他到不是发酒疯的人,喝醉了就呼呼大睡了。
王之轩也喝得多了,便躺在躺椅上休息,孟子涛则打电话给温陵的钻哥。
“钻哥,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的钻哥稍稍一怔,马上反应过来:“是孟……孟少啊,忘记谁我也不会忘记你啊!”
听到钻哥的大舌头,孟子涛笑道:“中午喝多了?”
“还……还行,我的酒量不是吹,一般人真喝不过我,这回要不是五六个孙子一起和我拼酒,我根本……”
“行了。”
一听钻哥啰里啰嗦的样子,孟子涛就知道他说起肯定没完没了,当即打断了他的话,问道:“知道我打电话找你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