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的男人盯了两秒紧闭的门,随即颔首,转了身也进了屋。
——
日子转动的很快。
这几日男人倒是很少骚扰她,基本处于全部在训练的状态。
电脑桌前的男人一时间打了两个通宵,第三天睡了一上午后,中午吃过饭又继续了训练赛。
ng那边约了三波,这三次季诚和对面倒是打的难舍难分,两胜一败,算是完美收官。
基地里二队也处于戒备训练状态,关闭直播,教练定居基地全程监督。
第四天,季诚到了舒心医务室,做了一次针灸。
不过这次也是并没有多余的话说,翻躺在床上,舒心只是安安静静地做完了自己该做的事。
把衣服重新穿上后,季诚翻身下床正欲出门,舒心就把他拦了下来,垫着脚将药贴贴在了季诚的后颈处。
“今晚就走了。”季诚偏了偏头,眼睛深邃散发着莫名情绪,状似观察一样细细看了一眼舒心的脸,又喊道:“舒心。”
“嗯?”舒心抬头看向季诚,季诚却收了视线,左手抬起拉开了门,语气略带薄凉:“其实你不必要对我这么好。”说完,季诚便彻底踏出门,直直坚定地朝前走去。
舒心睫毛轻颤,左手还没彻底放下,随后嘴角挂出一抹自嘲。
末了便抵在桌子边垂着头。
其实,季诚当年家出了事,高考结束那年,毕业的那个暑假,舒心被冯白白和北思骗出去玩,本来只是朋友简单的聚会。
结果电话急促的到来,正好舒心又在比较闹的ktv,一时间便没听见。
等夜晚回去之时,看到是季诚母亲的电话一时间没多想,以为只是随便打的。
直到除了电梯看到季诚家外封了警戒线。
灯光闪烁间,外面就有三个警察正靠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沿着季诚家外一道长长的血痕着实让人心惊。
舒心当时懵了,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颤抖走过去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