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不错。”季诚看着屏幕上的伤害占比轻微点了下头，朝着老帽和封年各自看了一眼，随后往椅子后靠去。
汤圆瞥了眼季诚抽了下嘴角没有说话，只低下头闷闷问了一句：“抽烟吗？”
季诚挑眉转头，便沉闷嗯了一声。
汤圆从椅子上站起来，就朝着厕所走去，季诚垂眸瞥了眼键盘，双手撑着椅子一下就站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厕所，坐着的邱十看到碰了下老帽的肩膀扭了扭脖子示意。
老帽将耳机拉下，眉头便皱了起来。
——厕所里。
季诚刚踏进厕所从裤包里摸出烟点上，汤圆就站在一侧出了声。
“多久的事？”汤圆双眼看着季诚，眼里带着点湿意。
季诚吸了一口烟，左手揣进兜里，抬头望了一眼天花板淡淡道：“一年了。”
“妈的。”汤圆听到便狠狠踢了下墙角，鞋子将一些墙皮蹭下，语气愤愤，“当初第一个医生让你检查，你就不配合，现在拖了这么久！”
季诚夹着烟又抽了一口没说话，垂着头听着汤圆的抱怨。
“你他妈当初来到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就是玩命的。”
“你怎么就不听劝好好治疗呢？”
汤圆一肚子气却又没办法撒，说着说着就软了下来，语气显得十分无奈。
“没事。”季诚呼了一口白气，瞥了眼烟的火星，语气带着明显的安慰。
“怎么没事？是不是没有舒医生恰巧来，你这一辈子都不治疗了？”汤圆被季诚无所谓的态度点燃，上前一步靠近季诚，梗着脖子怒气上来。
季诚将烟灰抖掉一些，夹在手指间又吸了一口，垂眸：“本来就想的是打完今年就退役。舒心来只是提前进入治疗状态。”顿了下，季诚微微低头直直看向汤圆的眼睛，带着一丝虚无的笑意，“我打比赛是在赎罪，跟你们不一样。而且，我年龄不小了。”
汤圆听到这话整个人愣住，脸上的表情僵硬，嘴巴张了又张，看着季诚猛地就酸了鼻子。
“知道了。”
“好了，去蹲个厕所休息会儿。免得被老帽逮到看笑话。”季诚轻轻摇了摇头，低头又吐了一口白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