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思眼底掠过一丝看不清的情绪，抬了下巴看着冯白白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你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但是，我还是要说，求求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等我们把这些事情顺过去，再好好谈。”北思继续说道。
冯白白双手撩了下头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北思，语气无奈又疲惫：“我求求你，我来这边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你不要再把我拖回去了。这么多年了，我觉得我做的够多了。”
说完，冯白白起身，将包拿在手上，微微垂头将包的绳子挂在脖子上，拖着腿往外走。
夜晚的灯光模糊，烧烤店外还是暖黄色的亮，初秋之际凉意十足，冯白白在前面，北思第一次站在她身后心思复杂。
鞋子在地上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树叶掉落打着旋儿。冯白白边走边哭，哽咽不止。
“烦死了，什么玩意儿啊。”冯白白埋着头抹了把脸，随后又继续嘀咕道：“呸，谁稀罕。”
继续走着，不远处拐进去就是小区，冯白白和保卫科打了招呼就开了门禁往里面走。
直至转角消失，小区门口一个男人也消失不见。
——德国当天下午
季诚换了队服从浴室走了出来，舒心穿着一身红棕色复古的小短裙套装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眼巴巴地望着男人。
季诚抬眼看了舒心一眼，睫毛轻颤嘴角微扬，低头看着凌乱的床单挑眉道：“不穿昨天那裙子了？”
“.....穿个屁。”舒心梗着脖子回击道，顺手弯腰拿着枕头朝季诚扔了过去。
季诚顺手一接，提了提裤子，右手拿着皮带往扣子里穿。
“昨晚挺好看的。”季诚嘴角微提，故意说道。
舒心闻言跳下了床，噔噔噔往门外走，啪一声反手就把房间门关掉。
“你一个人穿好快点下去！”房间外传来舒心的咆哮。
季诚嘴角笑意渐深，走到桌子边检查带的键盘和鼠标，拉好拉链一把就背到了背上。
随着随队的人，舒心坐在保姆车的最后，最后季诚弯腰进车里的时候，全车的人都在咳嗽。
舒心抬眼望了一眼来人，随后扭了头往窗户边看去。
季诚微挑眉，将包攥紧往后排走来，跨了两步坐下，说道：“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