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敏感至极的地方被不断攻击,嘴边只能浅浅的发出隐忍的声音。
沙发随着两人的动作塌陷了一处。季诚微微俯身将舒心放下,右手顺着撩开了布料,左手按住舒心不安分的手。唇齿相接,舒心睫毛颤抖着迎合。
半晌,季诚撑在沙发上停住,舒心脸憋得通红眨着水汪汪带着媚的眼睛直直盯着季诚。
“我我我,我想上厕所。”舒心半张的口弱弱的发出了声音,季诚深深看着舒心的眼睛喉结滚动,一个翻身就坐到了一边没有说话。
舒心捂着最后一件打底衫兔子一样就冲到了厕所关紧了门。
坐在马桶上,舒心憋红着一张脸在思考等会儿如何继续。想来想去,又害臊起来。
门外,季诚坐在沙发上双眼泛红,双手交叉握住看着餐桌上那一个橘子。默默低下头朝着某处看了一眼,随后又站起来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首页点播新闻
看个新闻压压惊。
等舒心出来的时候,本来准备大干一场,结果发现某个男人已经一本正经地敲着二郎腿,半个身子仰着看着电视里的实时新闻。
在厕所准备了半天的台词终于是憋了回去。
乖巧地坐在季诚旁边,手肘碰了碰男人。季诚嗯了一声转头,挑眉眼神示意说。
然而,舒心看到这眼神立刻就懊恼的抓了抓耳朵。
靠!现在给老娘装正经。
随即,舒心就哼了一声扭了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也跟着看电视。
只是,没过多久,一只咸猪手就顺着舒心的大腿摸了上来。
舒心眉头一挑,薅起一边的枕头就朝着那张假正经的俊脸扔了过去。
“季诚!给爷爷死!”
一月后
舒心在研究所结束了最后的工作,将白大褂和口罩摘掉后情不自禁伸了个懒腰。
“寒雪,工作结束你不回去吗?”舒心侧过头问着刚出来的寒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