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战况焦作不利的话。稍有不慎,四处燃火,四面楚歌,便是满盘皆输,大楚动荡。
项燕然沉默。
对于平王的顾虑,他心中自是了然。而且了解之深刻,非当世任何人所能及。
李荣觉得时机未到,定然是觉得把握不大,出战的风险太高了。
也罢!
朕已经忍了十多年。
再忍忍吧。
再花些年,扫除大楚国弊,多屯粮草,为北征匈奴扫除一切障碍。
“外面好大雪...瑞雪兆丰年。明年粮食该有个好收成吧!多屯些粮食,边镇的士卒也能吃饱些。”
项燕然望着金銮殿外,忽然笑道:“对了,你那上门女婿,观之如何?朕看他还是有点本事的,才给了他殿试优甲。”
“小昏侯...还好。就是花钱的毛病,非常人所能及。以小侯爷之身入赘我平王府,他这是受罪了。皇上恩赐,臣是受之有愧啊。”
李荣苦笑。
这也是皇上“独断专行”,否则哪个小侯爷愿意入赘王府。
“朕欠你三个儿子,没法还!只能给你一个赘婿,聊当弥补了。平王府,不能无后!早些生个孙儿,也好继承平王之位。”
项燕然叹道,“平王,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先回去吧,弟妹还在等你回去!明儿正月初一,皇宫大宴群臣,还要早点来呢。”
“是!皇上也早点歇息!”
李荣躬身告退。
...
金銮殿内,再次安静下来。
项燕然在宝座上,翻看了北疆的诸多奏章。
有些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