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涂抹修改后，白小升的脸上露出一抹久违了的自信笑容。
最近阶段，他的压力也不小，总是微微皱眉，或者面无表情。
这笑容，大概是这些天来，次出现。
“虽然不能如魏墨染一样，一下子吸引大量注意力，但是宋楷大师的优势在商政两界，届时以点带面，三天一个宣传小周期，六天一个大周期的传播扩散，最终，我们项目来的人未必差太多，相反的，来宾的质量会高的多！”
白小升看着那页纸，微微点头。
而后，他的手机嗡嗡地响起。
白小升放下那纸方案，微笑着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喂？”
“喂，你是白小升吗？我是宋楷大师的私人助理……”
……
陈大牙敲了敲白小升办公室的门，随即推门而入。
白小升当经理以来，一直是这样，大家要进，敲门提醒一下即可。如果事务紧急，便是不敲门也没事儿。
所以，陈大牙敲门后，直接推门而入。
白小升在办公桌后，正襟危坐，目光直勾勾看过来，把陈大牙给吓一跳，仔细一看才现，白小升的目光焦点不是他，只是瞧着这个方向。
白小升在接一个电话。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
但是陈大牙分明感觉，白小升的脸色，有些阴沉。
陈大牙安静地等在那里，看着那张年轻的脸，他还记得白小升当时来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我喜欢，有挑战性工作！”
短短三个月时间，白小升已经成了项目的最高领导，他陈大牙的事实上的上司。
陈大牙心里，好一番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