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他丢了面子，所辖部门还少了大笔的部门资金，但这些都是小事。
真正让陈长顷头疼的，是陈九铮那边！
本来谈妥的事情，现在又出现了变故，商婉婉的女助理跟他打过招呼，商婉婉与陈九铮的合作，不签了！
陈长顷听到这个消息，愣了半晌。
就算商婉婉有什么原因，不得不与白小升签合同，但两边的合作是没冲突的。
要算下来，还是一家，都属于振北集团。
为什么签了一家，就不签另一家？！
陈长顷惊异之下，不解其意。
终于，在商婉婉要离开之时，陈长顷与她见了面，当面询问。
这一次见面，商婉婉依旧非常的礼貌，非常的客气，但是言辞之下，也相当的疏远。
关于签约，商婉婉就一句理由，“档期冲突！”
任你陈长顷百般说辞，我就不签。
其实，商婉婉是怕跟陈长顷走太近，无形中得罪白小升，她是一点风险都不愿冒。
最后，陈长顷也认了。
“商小姐，不合作也可以，但我陈长顷想要个理由，一个真正的理由！”
陈长顷不甘心，他想知道，不然寝食难安！
对此，商婉婉只说了一番非常莫名其妙的话。
“陈总，人哪，各有命，富贵荣华，有时候肉眼不一定能看得清的。一叶障目，有时候可能死的很惨。还有，有句话，我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人不作时就不会死！”
说完这句话，商婉婉优雅地带上蛤蟆镜，转身离去。
这话什么意思，陈长顷搞不明白，他也无暇去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