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
可以在哪些问题上以快打慢，趁其不备，过度到下一个话题，让他来不及察觉。可以在哪些问题上，由林薇薇、雷迎配合唱红白脸，诱导、迫使他承认。又在哪些问题上，可以采取最严厉态度，击碎他心里防线。
三个人都研究过。
白小升也发现这俩人对这种工作乐此不疲，其积极性超乎自己想象。
而且他们太能发挥了！
林薇薇天分显露无余。
雷迎虽然差一些，但他居然把战场拷问技巧融入其中，此前他用过，似乎尝到了甜头，这回大力研究，还虚心请教自己跟林薇薇。
“张垲，你要是痛快承认还好些，不然我怕他们，能把你给折腾疯了！”
白小升看了眼时间。
差不多了。
他站起身。
“小升哥……白事务官！”
白小升刚抬起头，就看到林薇薇一脸兴奋地微笑，手里拿着文件，快步朝自己而来。
她身后，跟着雷迎，雷迎架着一个人，正是张垲。
这总共还不到三十分钟，还差五分钟，这就问完了吗？白小升惊异。
这也太快了！
“喏，他全承认了！”林薇薇无比自豪地把手里的文件递过来，上面有张垲的签字，甚至还有手印。
不要说呈给事务部，直接送司法，都能当证据。
“承认了！”白小升翻看，也是一阵阵惊讶。
白小升他顺便看了眼张垲，不知道张垲在那二十多分钟内遭遇了什么，他整张脸都透着一种蜡白色，眼神都是虚的，两只脚半拖在地上，让雷迎架着。
跟大病过一场似的，有种虚脱无力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