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没丧失思维，憋出几个字：“一直有。”
齐清诺换个问法：“是不是快了？”
杨景行摇头：“不快……合适。”
齐清诺轻笑一下：“快she了？”
杨景行点头。
齐清诺连忙保持着右手的动作不停，同时左手抽了好几张纸巾，挡在枪口。
杨景行也够高要求：“别太用力。”
齐清诺右手短暂地停留了几秒钟，迅速调整到最佳的角度距离和方向力度，继续努力，过了一会些许担心：“怎么了？”
杨景行说：“停了一下……别停，快了。”
齐清诺无声地笑，眼睛也不看杨景行了，开始直勾勾盯着那东西看。
没多大会，杨景行开始低吼，好像还有抽搐的意思。预料之中的，有备无患的，可齐清诺还是又轻啊呀了一声，左手连忙挡上去，可紧接着啊了更大一声，像是真被吓到了。
杨景行叫完了，看齐清诺那无奈又欣慰的表情，问：“怎么了？”
齐清诺惨笑：“没档好，穿了……流了！”连忙擦那东西，和自己的手。
杨景行哭笑不得：“换张纸。”
齐清诺用纸巾做的盾牌本来没问题的，可是她挡的时候没看准，让盾牌和自己的手没发挥出作用，让杨景行喷发的那些东西钻了薄弱环节的空子，还击穿了薄弱环节，又弄得不少东西都是。
齐清诺想补救，不想盾牌上也有不少，就擦得一手一裤子的。
感觉比昨天还难处理，杨景行准备自己动手，可齐清诺不服输的进取心作祟，埋怨杨景行：“你别动。”
杨景行就听话地半躺着。
齐清诺两只手一起上，左手握提住那罪魁祸首的时候，实事求是地描述：“好烫……能用湿巾纸吗？”
杨景行说：“应该没问题。”
齐清诺问：“和脸上的皮肤，哪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