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他们最期盼和最遥远的东西。
“权谨说,带他们回国。”
“回国......你听到了吗?”
或许是这个场面太潸然泪下,又或许是这两个字,在众人的心里太沉重太沉重,沉重到——
在场万人。
瞬间泪崩。
“隔着大半个世界,你去巍国救人?”
站在权清清身侧的中年男子,微眯着眼,字字有力地道:“为了那几百个人,你确定值吗?”
“你知道从这里飞去巍国!”
“要经历多少个国家?要准备多少军用物资?要启用多少架无声飞机?”
“你说的轻巧!”
“要派去的精英士兵,至少不下百人,万一在途中被其它国家发现,开启轰炸!”
“那些士兵的命,你赔得起吗?”
你!赔得起吗?
这犀利和冷锐的浑厚声音,带着斥责和不满传荡在比赛场内,一时间,全场都沉默了。
每个人的目光,都担忧地、害怕地、紧张地注视着权谨。
她站在最耀眼的地方。
或者说,最耀眼的就是她在的地方。
她好冷静好张扬地抬头,微笑着说:“那外交部几百人的命,你们赔得起吗?”
“巍国派探子潜入华国时,你们在哪里?”
“要夺取军事机密的时候,你们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