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凭什么服我?”
“需要帮忙吗?”上爵风轻云淡地问。
“不需要。”
权谨冷不丁地答:“你跟过来干什么?”
“我要去找她。”找她的尸体。
那是她给他留下的,唯一的念想了。
权谨放下枕在脑后的手,看向上爵,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问了句:“为什么是她?”
“一眼万年啊。”
一眼、就万年啊。
封疆高层都知道,上爵素来不喜欢笑,但是这句话权谨听出了笑意。
权谨沉默了半分钟,才接着开口:“如果她还活着,让你退婚,你退吗?”
“我不知道。”
有时候,明明下定了的决心。
到真正要说出口的时候,还是会不舍和犹豫。
上爵垂下眼帘,掩住眼底的失落:“她喜欢自由,我却妄想着冠上未婚妻这三个字,将她锁在身边。”
“她不喜欢有枷锁的身份。”
“我却宁死,也不肯解除婚姻。”
“她喜欢独来独往,我却因为一刻见不到她,便心慌,去哪,我都想跟着。”
“然后,她还是走了,回不来了。”
然后;
他还是没有留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