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草。
疼。
总队长抱着头,摸着被权谨拍过的里面,脑海里面嗡嗡作响着。砸得还是跟以前一样相同的地方,本应该生气的总队长。
却直接眼眶红地跪了下来,抱着权谨的大腿,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主子。”
“真的是你。”
“抽我的时候都是打同一个地方。”
权谨:“......”
好嘛。
看来以后还是要多抽人。
“给我死起来。”权谨想翻白眼,但是觉得最近因为权清清的事情翻的有些多,不能成为习惯,硬是保持优雅地说。
“权清清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谁不想越站越高,她也不例外,不夺预言能力,不过是还没有找到能抢回去的办法。”
“所以她才会这么着急地想要继续女皇之位,傻不傻?”
总队长卧草卧草地站起来。
连连说:“她好毒。”
嗯,可不就是毒吗?连教她本事的师傅都可以杀。
“对了,叫你打开第六具冰棺来着,怎么一直没有动静?”权谨边朝总队长询问,边抬起脚,朝着第六具冰棺走过去。
总队长表情为难地说:“小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用多大的力都打不开。”
“小主,我怀疑这冰棺只有权清清才能打开。”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