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这几天一直在博望苑之中,陪伴着其父母妻子。
他在此时派人送信来,肯定不是只是问候而已。
诺!金少夫为张越系好冠带,盈盈一拜。
不久,她就拿着一封被封在一个竹筒之中的信笺出来,递给张越。
张越拆开封泥,取出被封在其中的帛书,摊开来一看。
却是刘进邀请他后日晚上,去博望苑赴宴的请柬。
原来,后日丙午,便是刘进的妃子王氏的生辰。
张越看完,就对金少夫道:少夫,后日晚间,记得打扮一番,随为夫去博望苑,为皇孙妃贺寿!
过去,张越没有女人,自然是无法接近和接触那位宣帝的生母。
如今,有了金少夫,自然要玩一下夫人外交。
不求金少夫能和那位王夫人成为闺蜜,起码也不能太生分。
诺!金少夫闻言,却是欣喜若狂,立刻就道:妾身这就去准备!
对大家族的女子来说,她们似乎天生就喜欢并热衷于类似的宫廷社交。
张越看着,也是笑了一声,便提着绶带,走上阁楼,准备批阅这两日囤积下来的那些士子策文。
如今,张越审阅文章的度,几乎堪比扫描仪。
一份策文,拿在手上,眼睛一扫,就基本能记得一个大概。
然后,提起笔来,无数资料和文牍浮上心头。
无论这些家伙,在文章里玩什么梗,引用什么流派的主张,张越基本都能知道。
只是,一连上百分策文看下来,张越也终于感到疲惫,微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他就将手里的笔搁下来,起身对门口吩咐道:去将田禾给吾唤来!
诺!一个一直侍奉在门口的下人,立刻领命而去。
大约一刻钟后,田禾便急匆匆的来到了张越面前,拜道:主公唤我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