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别人没有证据,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
他的那几个傻儿子,却在满长安到处炫耀‘吾父与张侍中,一见如故,相交莫逆,引为知己’。
搞得他是黄泥巴掉裤裆里,洗都没办法洗。
“光禄勋……光禄勋……”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韩说回过头去,就见京兆尹于己衍,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拜道:“下官见过光禄勋……”
“京兆尹有事?”韩说皱眉问道。
“下官确实有事……”于己衍笑着凑上前来,问道:“今日朝会,下官听说,乃是要议侍中任立政遇刺之事……下官闻说,张侍中有意亲自前往乌恒,调查此事……不知道是否如此?”
韩说听着,忍不住道:“京兆尹该去问张侍中啊……”
“可是……”于己衍急了,道:“下官不敢去叨扰侍中公啊……光禄勋乃侍中莫逆之交,想必是知道的……”
“还请光禄勋指点一二……”
韩说听着,几乎就要暴走。
你不敢打扰张子重,敢来打扰我?
难道我就这么好说话?
啊呸!
我和那张子重有个屁的关系!
但,他不敢发作。
因为,谁都知道,那张子重和天子的关系。
他只要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自曝自己与张子重是仇敌。
韩说敢打赌,他这个光禄勋,怕是连今天都做不完,就得被天子赶回家种田。
没办法,韩说只好忍着恶心,道:“本官以为,张侍中大抵是真的想要争取此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