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也做了一个梦,但我似乎无法想起它,只知道它感觉是很好的…”盼融询问她自己,当她凝视她母亲的脸上满溢着轻松的与平静,盼融虽然曾经与妈妈发生不愉快,但她也知道,已经很久不曾看见她的母亲这样放轻松。
只是盼融困惑着,为什么她无法记住这个美梦,好像发生在一分钟前的事,她以前做的梦都可以记得清清楚楚,她现在只能感觉轻松与平静。
“……睡觉时间……”医生说出一句在这对母女在催眠中,由医生所移植到她们大脑里的关键语,测试她们两人,然后静静的等待着。
“什么?”晓蕙惊讶的疑惑着,同时感觉她的眼睛变的非常地沉重,她的身体迅速失去支撑似,然后深深地沉入在昏睡之内,而她美丽成熟的娇躯静静的躺在这柔软的天鹅绒椅子上。
盼融只记得好像听到医生对着她们询问一些事情时,她忽然注意到她母亲的眼睛突然闭上,而她自己的眼睑也是感觉非常沉重,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沉重,她挣扎努力的想使自己意识保持清醒,但那莫名而来的疲倦,好像癌细胞一样迅速扩散到全身,她自己只好向睡神投降,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感觉刚刚的梦境又再次袭击自己,心情呈现完全放松,就像突然被人在背后偷偷被打了一针麻醉剂,药效让自己的神经从头部经过身体到达脚趾,完全的被麻醉。
医生慢慢地看着盼融的头听话的无力的落下到达她的胸部,他知道她已经失去知觉,她的眼睛现在无法张开,而晓蕙是早已经迅速地昏睡过去。
医生仔细的为她们两人检查每一个人的意识状态及反覆测试训练她们对于催眠命令的服从性,最后残忍的消除她们原有的道德心及羞耻感。
这对母女的心灵已经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一样,医生关闭她们意识中对命令质疑的功能,他只需要她们乖乖的执行他要她们所做的事。他不断移植一些指令,深深的进入她们的潜意识当中,这些指令的功用像一把锁,只要拥有了这把锁,他就可以任意开启及控制她们大脑里的想法,医生知道,他刚刚已经制造好一把钥匙了。
“你们现在处在一个特别安全的地方,没有恶梦、没有悲伤,全身非常舒服深深地睡着,你们发现外面吵杂的声音将离我们远去,是的,渐渐发现自己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你们也将习惯我的声音,并允许自己喜欢及渴望听到我的声音……”
医生沉默一阵子后,等待她们无意识的心灵自然接受他的思想,他能感觉他的脉搏加快,他的心脏加速的跳动,他爱这工作,天啊,他爱死这挑战。
医生终于检查完晓蕙和盼融,看见她们的思想完全接受医生的建议。
“很好,你将允许自己只能听到我柔软的声音,当我说着你的名字时,”他轻声的告诉她们。“当我只有说到你的名字时,你将仔细注意的听着,并毫不考虑的去完成我要你做的每一件事情,但假如我说的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时,你的耳朵将变成聋的,注意听清楚,假如我说的是另外一人的名字时,你的耳朵将听不到任何我的指示的。除非我说的是你的名字,我如果不是对你说话时,你将听不到任何一个单字。”
然后他大约等了一分钟后,他的手开始离开他的膝盖,他的右手伸向晓蕙,他的左手到达盼融的脸。
“盼融?”他开始要她做第一件事。
“你信得过我,因为你同意自己甘心情愿接受和服从我要你做的每件事,你相信每件事都是完美的、自然的,身体与心灵每一方面都毫无疑问地服从我…”
医生靠近盼融,抚摸着那昏睡中美丽的脸庞说道。
她慢慢地头往前点着。
“…是……的。”她含糊的回答说。
他满意微笑的转头看着晓蕙,然后对晓蕙重复说着相同的话。
“…是的……”她梦呓轻声说道。
“盼融……现在小心站起来,脱去穿在身上的每一件衣服后……然后,坐下去,因为,将衣服脱光后,你会得到更轻松的感觉,记得吗?任何婴儿初生时,都没有穿一件衣服来到这人世间,你现在脱光衣服后,你会感觉像婴儿一样的舒适,婴儿是没有烦恼的,我想看你全身无邪的裸体,你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