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春梅和三个姐妹

作者:老头胯下挣扎的娇妻 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我的名字叫做陆泽男,是一个不太普通的男生。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一本叫做《坏蛋是怎样炼成的》的小说,很崇拜文中的谢文东,希望也能够和他一样成为一位地下皇帝,主宰自己的命运,不再受人欺负。

小学毕业後的我,根据父母的意思离开家里到省城进入了全省最好的中学学习,但我却期待着能够向谢文东一样建立一个属於自己的势力,问鼎黑暗世界。

所以从踏入初中的一刻,我就开始在社会上混迹,凭藉着一股狠劲,一股不要命的气势很快就在这一片的中学中打出了名声,甚至於很多次都和那些社会上的混子真刀真枪的干一架,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自幼跟随隔壁王大爷练就的一手八卦掌和飞刀技术让我在这麽多次的战斗中,总能站到最後,至於王大爷是怎样一个深藏不漏的人,我也不知道,我很感激他交给我的一切,他的一切秘密随着他的去世消散了。

初中三年过得很快,我也过得很惬意,由於学校在外地,我有更多的时间去打出一片天,由於是重点学校,老师们都依靠学生的自觉去学习,根本不管我们,尤其是我这种混社会的,他们眼中的混混,他们更是懒得管我。学校的老师也知道我是干嘛的,也懒得管我,也没有给我的家里打电话。

初中毕业後的我,依靠着近乎逆天的运气,我走进了一所重点高中,不过自己依旧经营着自己的黑社会势力,初中三年的打拼,我在这座城市经营起了自己的势力,就像书中谢文东所做的一样,拥有了自己的社团。

不过说句实话,我知道混黑道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知道现在,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在干什麽,跟着我混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是谁,是干什麽的。

而混迹黑道却是一件很让人心碎的事情,心中有苦,不能说,只能用敌人的鲜血麻痹自己。很苦,很苦。而每次回到家里的我都很愿意把自己的头埋在妈妈和两个姐姐的胸口去带着一丝丝猥琐的笑容享受那短短的温馨。

现在我终於当上了这做城市的地下皇帝,然後接手了整个省的黑道,我用了五年时间,做到了谢文东用三年做到的事情,做到了很多混迹黑道的人,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

终於坐上了这个位置,我真的很欣慰,不过我也没有谢文东那样的机遇,终究是只能作为一个省的地下皇帝罢了。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实力。高三那年我把自己一手建立的青星会交给了那些跟着我打天下的兄弟们。

曾经双手沾满血腥的我现在正视图把自己变回一个普通人,把自己从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变成一把藏於剑鞘之中的利剑,把杀气与戾气内敛於心。

其实最初想到混黑,是希望能给自己的妹妹冬竹,创造一个安定环境,後来就想着去主宰一切了。

我不在为帮会的事情费心了,自己安心的作为一位幕後黑手,操纵着一切。享受着帮会企业的分红,日子过得很惬意。

这天刚刚完成期末考试的我刚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我的老朋友刘文披着一件西装,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向我走了过来,所有人看到刘文,都迅速的躲到一边,在这一片刘文可谓是恶名远扬,谁不知道他是最有名的流氓啊。

我们和刘文是老朋友了,初中的时候就在我生活的城市最臭名昭着的学校,几乎是和我一起混黑道,只不过我是带着别人混,他是跟着别人混,初三那年,他的老大带着他来到省城加入了青星会,他也跟了过来,在我控制了整个城市的黑道之後,我把那些小混子们全交给了刘文管理,毕竟他的资历太短,根本不可能当上黑帮老大的。

看到刘文向我走了过来,我无奈的一笑,早就跟他说过不要这麽高调的来找我,但是他就是不听。刘文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摘下了他那装逼的墨镜,扔掉了嘴里的烟头,对着我笑了笑。

看着他的笑脸,我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和他一起离开了,随着我们的走远,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也算是消散了。

刘文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店,他走到前台对柜台的服务员说要开一间房间,看到服务员那带着一丝诡异的眼光,我不禁感到一阵尴尬,真是的,我都在社会上混了这麽久了,可是每次和刘文到酒店都会觉得尴尬。

在服务员的那奇异的眼光下,我和刘文快速的来到了房间里。

走进房间里,我把门轻轻掩上,我从身後抱住了刘文,轻轻的吮吸着他的耳垂,用舌头在他的耳朵里舔弄着,刘文感受到我的行为,微微颤抖了一下,轻轻的笑了一声,轻轻掰开我的手转过身来,和我吻在一起。感受着他舌头柔软的感觉,真的好怀念这种感觉啊,我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啊,虽然我高中以後也和很多女人有过,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喜欢这种和同性的感觉,和刘文一起的感觉,性爱和单独的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不是对女人完全没兴趣,只不过我的要求有些高吧,毕竟从小就在三个美艳女人,母亲和两个姐姐的包围中长大,一般的女人我不感兴趣,但是和所有的男孩子一样,母亲和姐姐都是我们最初的性幻想的对象。不过一直没遇到给我和姐姐母亲一样感觉的女人,後来遇到刘文,我喜欢上了和他一起享受的感觉。

我一把把刘文推倒在床上,缓缓解开自己那土气的校服,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漏出自己精壮的身体。扑在刘文的身上,解开他的衬衫,用舌头在他的乳头上打着圈,轻吻着他的胸膛,用唾液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细线,由胸口一直到肚脐,轻轻打开他的皮带扣,试图脱下他的牛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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