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拉着穿着睡衣的妈妈跑出去,来到权哥的旅馆。
我叫嚷∶“权哥!我来还利息。”
权哥在打量穿睡衣的妈妈,奸奸的笑眯眯。
权哥拍拍我的面额∶“烂赌胜!那里找了件骚货来。”
我笑嘻嘻对着权哥。
权哥又说∶“一个月。”
我对权哥说∶“一个月。”
权哥又说∶“差不多啦!连本带息接一个月客都免强填数,没有亏待你啦!”
我摇头又竖起两只手指嘻嘻笑说∶“两个月,权哥!”
权哥又说∶“哈哈!有见地呀!好!烂赌胜果然是烂赌胜。”
权哥掏腰包拿了一札钞票出来。
权哥又说∶“哈!两个月呀!okok!”
笑嘻嘻的我马上接了权哥的钞票说∶“多谢权哥。”
我拉着妈妈走到另一边说∶“妈妈!权哥会安排壮男耕你的田,和跟你的奶子玩过痛快。”
妈妈说∶“胜仔!你真是当老妈是傻子,老妈是为了帮你才下海做妓女呀!”
我呆呆的傻望着妈妈。
妈妈又说∶“奶子和良田都在哭呜……不要哭啦!哭都是要给那些臭男人来耕。”
我一脸无奈地离开,心中在想只要我去赌一注,就可以将妈妈赎回来。
终于来到赌台前,我看看打庄的女人,又蹲下来偷看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白色!ok!
我擦擦手掌,参详前十局的结果,呜……那么传来女人的哭泣声,我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
打庄的女人敲钟示意停止下注,我在敲钟的最后限期孤注一掷全数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