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平时稳重的举止也就开始走形了,可能是一些年轻人酒会时的恶搞,比
如为斗酒刁难对方而打赌让你和某人搂搂肩、打打呗之类的动作,被她错误的捕
捉成了我对她的某种暗示,给了她作彻底深入的驱动……
第二天当我从宿醉中醒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了裸睡在身旁的亚男,还有床
上湿泽一片的水渍以及她双股间那花瓣缝隙处没有擦拭乾净的白色精液,脑中轰
然闪过授人以柄的念头,我清楚地意识到那将是我处理我们两人关系中被动状态
的开始。
到了后来,这种被动一直贯穿于我和她相处时间的始终,以至于只要我们两
人独处时,我就有一种我是一头老黄牛的错觉,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在外出,
比如吃饭、购物、娱乐等等的活动时,这样的状态我还好应付,最要命的是在我
们做爱时她所表现出的放浪淫荡的主动,让我禁不住瞠目结舌地慨叹,这世界上
居然真有这种慾求豪放的骚浪女人。
她很享受女上男下的姿势,做到忘情处,她会蹲坐在我的身上,贪婪地用手
扶住我的鸡巴塞进她的水帘洞,俯下身来口舌与我死命地搅缠在一起,还要牵引
我的双手揉捏她的一对豪乳,而骚屄却箍住我的鸡巴不停地套弄,拼命地用力碰
撞我的下体,力大到让我害怕一不小心脱套的鸡巴会被她给生生的坐折了,彷佛
我的肉棒不是一组充血的海绵体,而是一柄扞面杖,一根钢管或是一杆铁枪,其
使命只有就是一个劲戳弄她的骚穴,恨不得要连我的鸡巴蛋蛋也坐入阴道一般。
每每这样的时刻,我就会可笑地想到中药店里的药臼:捣啊,捣啊,捣啊,
捣啊……只不过人家那是药锤捣药臼,而我这是药臼反过来扣药锤。
各位想像一下她那时的淫态吧:身体蹲趴在我的身上,上身俯卧,小嘴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