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借机在妈妈身上摸索,时机适合他还向妈妈发出求欢的信号,妈妈偶尔也
会借故支开我满足爸爸。
幸好这种令我不满的时刻不多。每当他们这样我都会用小孩子式的嫉妒,报
复性跟妈妈作对或看电视时恶作剧式狠摸妈妈,压住她的身体,亲吻更用力。
可能我的占有欲是这样无意间培养强烈的,这醋意也让我用劲晃动在妈妈胸
乳或腰间时体味到下体摩擦柔软肉体的快乐,特别是睾丸贴在妈妈乳根下那种销
魂。我从亲嘴说悄悄话到骑妈妈胸部发泄醋意得到了一个男人拥有世界的权力感,
虽然那时我还是个五六岁的小孩……
「妈妈的唾液是我成为男人的高级营养!」我想着,放掉缠在妈妈脖子上的
毛巾,屁股向后退并跨压上妈妈弹性雪白的屁股,用龟头顶住她的肛门边缘,我
明显感觉到她的肛门收缩了一下。
而后整个身体贴上妈妈,一手从她的肋下盈抓盖住如晶莹棉花的乳房,一手
搂住她脖子偏过头和她喷出成熟美丽女人气味的嘴唇紧紧吸接,我们舌头娴熟地
刺激彼此口腔。妈妈跪撑在浴缸的身体无力颤抖,我用身体尽量包裹妈妈每一寸
肌肤,且一下一下用阴茎擦插她整个会阴和肛门。
每次龟头插到肛门我都莫名兴奋:那是妈妈的圣地,除了排泄的粪便从来没
东西插入抽出过——我为这个龌龊的念头而耻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及快感。我用
力插钻肛门,体会它凹下去一瞬的弹性,持久地顶磨它。妈妈被我吸住的嘴里
「恩」地一声,我知道那是妈妈的抗议,她怕我真的插进去。
我和妈妈从小培养的亲密「交流」使我们母子根据一个小动作和一个声调的
轻重缓急就容易知道对方大概表达什么意思。这种亲密交流也许就是妈妈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