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和妈妈、杜婶是三个不同类的女人,敏敏是个单纯女孩,在她身上她给
我驱除自己的青涩和羞涩;妈妈是个贤淑女人,在她身上她给我带来女人温暖和
理解;杜婶是个寂寞妇人,在她身上她教给我如何展示男性粗暴和力量……于是
我不再青涩和羞涩地表达对妈妈男性的粗暴和力量,不管我做什么她也会用女人
的温暖和理解去安抚我躁动的身心的。
那年暑假我和妈妈去省外旅行,一个市级的副市长非要开车全程接送我们。
讨好爸爸的人不少,但这个副市长听说有人有势,可没必要巴结爸爸什么的。
只是推不过他的「热情」,爸爸让他陪伴我们母子给我们开车,路费回来再到我
爸部队去报销(自然只是说说,他当然在自己的单位就报销了)。
一路上他给我们拿袋子,买水递纸的,几步路远也开车送来送去,还提前订
好酒店房间,一切他包办得妥妥当当。路上交谈起来,他还算妈妈大学的校友,
他说,当年追过妈妈,写过一封情书一直不知道妈妈收到没,他哈哈笑说至今也
让他遗憾呢。因此妈妈跟他一路熟络地聊谈着。
旅途的轻松和愉快使我们母子放开许多,我们一起洗澡,洗完依靠一起看电
视,夜深睡一张床上。夜里,我悄悄把手搭上妈妈的身体,像以往黑夜里所做的
去摸索她的身体,把自己整个贴上去沉醉在软玉绵香的世界里……酒店的环境,
加上旅途的愉悦,妈妈少有地放松,被我越来越精进的技巧弄的气息喘鸣,躯体
轻轻扭动和无力颤抖。
突然我把床头橘黄的灯按开,少了夜色的保护,把我们母子粘在一处光滑的
身体也暴光无遗。妈妈惊吓一下,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地不自然红通了脸,她比
蚊子还小声地说一句:「把灯关掉。」她的抗议如此弱小,而我也不是当初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