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子而已。现在社会上不是流行一夜情吗,碰个机会试一试,是不难有收获的。
”终于,很容易就把同样求子心切的妻子说服了。于是小刚便把预先想好的要求
一一说了出来。
第一是要选择一个长相、体型、身高、肤色与自己有多少近似的对象,而且
必须是个有风度有教养的斯文人;第二是对方必须是个陌生人,事后不能给他留
下任何足迹;第三是每个月只行事一次,就是算定自己排卵期最容易受孕的某一
天,务求一矢中的。
这些,小兰都认同了,但面有难色地提出:”你说的后两条还好办,但这样
的人往哪找啊?”我知道有个不一般的酒吧,众所周知那是个”一夜情”的基地,
你到哪里去是不难碰到理想的对象的。好事做完了,各走各的,神不知鬼不觉!
等到证实你果真有喜了,除我俩之外,任何人都不会知道来龙去脉的。
有了行事准则和足够的思想准备后,在一个初春的日子,小兰下班后就迅速
回家,做好出征的准备。她把自己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出没成一个略带性感而不
失庄重得体的少妇人。小刚强忍着内心的无限酸楚,对她鼓励了几句后就驾车把
她送到那酒吧的附近。
小兰鼓起了勇气壮着胆,看看酒吧门外确信没有遇上熟人,就一头钻进酒吧
去。在侍应的殷勤接待下,她选定了一个可以观察全场的座位坐了下来。
这时,陆续进来的的客人越来越多,个个都衣冠楚楚,看上去没一个像是社
会上的浪荡之徒,估计都是一些稍有身份的或是白领阶层的人吧。不过因为都是
带着特别的目的而来,所以进来的不管男女都是单身一人,因而全场几乎鸦雀无
声,基本没有谁在交谈,偶尔有搭讪起来的,都是轻声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