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佳瓦娜说，「现在你已经都准备好了。斯图尔特也一样，对不对
？」
妈妈的目光投向我的下体，我的阴茎已经坚如磐石。她又看着我的眼睛，让
我的脸感到火烧一般。这可由不得她来评判，毕竟她才刚刚在我的手指上达到了
高氵朝。
佳瓦娜拿了一个小凳子给我坐下，坚硬的木头表面让我感到不适，然而下一
个指令给我造成的不适感更甚于此。
「贝尔尼尼作品的原意是性，」佳瓦娜说，「然而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作
者只通过力量的对比暗示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我的作品将会直接表达这种性
爱。斯图尔特，我需要你那巨大的阳具，把它插进你母亲的体内。海伦，请坐上
去。」
妈妈的头猛地转过来看向我，再一次露出那种抱歉的目光，但是这一次，她
的反应更加强烈。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可能是那种高氵朝后的精神放松，也可能是
她对天然艺术的热爱。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我都知道妈妈想要继续进行下去，而她也无意抗争。在
欧洲这几年的确让她改变良多。
「没有什么问题的，」她温柔地告诉我，「我们已经是裸体了，你也已经抚
摸过我的阴户，让我高氵朝过了。接下来的事情应该会很容易，而且说实话，甚至
可能会很愉快——如果你不想着我是你妈妈的话。」
「你觉得我在乎这一点吗？」我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她的眼神一紧：「你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