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发现身边也有了变化——安安过来了,竟然拔出肉棒,插进了向卉的嘴里.正信似乎是默认了,向卉也没有太多的反抗,但是可以看出来她很辛苦,小嘴使劲张开才能接受对她来说过于硕大的肉棒,而我甚至能看见随着龟头的出入,在她喉咙部位有圆丘状的突起,先出现,又消失……这样近距离看着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目击了一个清纯少女向着淫欲的无限堕落……就类似我经历过的那样……在塞着跳蛋上车,对着车窗玻璃暴露的时候,向卉的性欲还是完全依附着正信的,但是当她和我同时被不同的人奸淫的时候,从淫欲深渊爬出的可能性就永远地消失了。这和她个人有没有口头认同毫无关系,事情一旦发生,而她没有强烈反对,审判的结果就已决定:向卉,16岁,成为了淫荡的少女。
这,没有什么不好……向卉,你会明白的,和我一样,这就是属于我们的姿态,我们的大奶子,蜜穴,就是为了这一刻而发育生长的——我们该做的只有承受,不,不只是承受,是为了取悦这些男人而呻吟,夹紧,给他们更大的享受,也就是为了满足我们自己淫欲……
看见安安也在享受,程晓进终于忍受不住,走到了正在被明强肏屄的梁箐身边。他一只手掰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捏住啤酒瓶一样的肉棒,想对准她的菊穴干进去。没想到梁箐竟然伸手,“啪”地一下把他的鸡巴打开了。
“程狗,别惹我!”梁箐不快地说.“说了多少次了,你敢动老娘,就把你的鸡巴割掉!”
“那么凶干嘛!你看我都涨成这样了,让我插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表妹!”
什么?原来他们是……
“你操别人去!老娘不玩乱伦!明强,别理他,再来,嗯嗯……”
原来是这样。我突然更能理解,为什么最好先不要在篮球队之外的人面前暴露我和明强的关系了。梁箐不接受乱伦,而且她个性又这么烈,如果她知道我是明强的继母,肯定至少会说几句,影响淫荡的气氛吧。
“操……”程晓进摆出不爽的表情,然后一边撸肉棒,一边把视线投向我。可以的,你过来吧,我口里太湿了,我想要,我想要你把肉棒干进我的嘴里,狠狠抓我的奶,我想要上下两个穴里都是鸡巴的气味……
这时候,明强突然把梁箐扛起来,快步走到了车厢后方。最后面有一排座位,上面是一整块大车窗,挂着浅绿色的窗帘。他按着梁箐的身体,让她跪在椅子上,奶子贴住窗帘,再度把肉棒插入。梁箐再度呻吟起来,明强朝后看了一眼,正信和文隆也会意了。他们把我和向卉都抱起来,当我还在因为小穴里片刻的空虚而不愉快的时候,就已经和梁箐一样,奶子紧紧贴在了窗帘上,向卉则在我左边。
噗哧一声,正信的肉棒又干进了我的蜜穴深处,而向卉则先我一步发出了迎接肉棒再度插入的呻吟。我的手紧紧抓住窗帘,睁开眼睛——啊!我知道,我知道为什么明强突然要带头把我们拉到这后面来肏屄了。这其实是两大块窗帘交替遮掩起来的,我恰好把中间的缝隙拉开一些,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也许是因为红灯,也许是因为堵塞,巴士已经停了下来!在车尾后面,连接听着好几辆车,非机动车道里还有自行车,加上停留在路边的行人,好几双眼睛,男男女女……我们贴在上面的薄薄窗帘,不能完整掩盖车厢里发生的淫乱行为,外面的人至少是看到了一些影子,和我们在窗帘缝隙中若隐若现的一些肉体细节。这比之前向卉在车辆行驶过程中暴露乳房,要大胆色情得多了。
我看见离我们最近的一辆车,司机把头从旁边车窗伸了出来,眼睛瞪得大大的,显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没有看着我的方向,而是看着向卉那边,原来向卉双手紧紧捏着窗帘,因为身后文隆的疯狂抽插而不自觉地把窗帘朝上推了一些,从外面定然能看见她白嫩的小腹,肚脐,以及这小细腰因为撞击而前后颤动的样子。
啊啊,太刺激了,那个男人一定在想,我没有眼花吧?也许有其他人看见了更多,依然不是全貌,只是能让他们延伸无尽色欲想像力的碎片,他们会夜里睡不着吗,会回想这一幕而勃起,手淫,或是抱着身边的女人男人开始发泄吗?
在我意识到这罪恶的思想之前,我已经无法控制地,稍微把自己前面的窗帘缝隙拉开了一点点……只是一点,没有更多。靠得足够近的人,可以看见我右边奶子在玻璃上挤出的圆润线条,但他们看不见奶头的,如果有人想看,这是我可以奉献给他们的一点点.看我吧,看我这一点点,想像着车窗后,一个女人正成为肉棒的俘虏……
于是我们三个不一样的女子,就这样奶子贴在后窗上,被三个男人操着,仿佛av影片里聚众群交的一幕。奶头和乳头上感受到的些微凉爽,乳肉被挤压的轻微不适以及饱胀感,腰部尽情往后弓做出取悦男人鸡巴的媚态,屁股不受控制地轻微扭动——感受那鸡巴独有的,从龟头向内收入柱体,再扩展到阴囊和卵蛋的特殊形状,那为了碾压,突入女人阴道而造就的淫美凶物,聚集了男人全身最原始而冲动的力量。啪叽,啪叽,淫荡至极的声音,被无情摧残的娇嫩,被无数次释放的呻吟,被束缚然后鞭笞的野性,似乎身体在飞至高空的同时却又能紧抱大地,似乎连埋在阴毛下面的皮肤毛孔都因为快感而震颤起来——
我们三人的淫叫也彻底交织起来,几乎分不清谁是谁.嗯嗯,啊啊,肉棒,干我,鸡巴,干我骚逼,老公,呜呜宝贝,我水多吗,干得爽吗,我还要,好爽,舒服死了,好色,好喜欢大肉棒,再用力点,好里面喔,到哪里去了啊,快点,打我屁股,抓抓我的奶嘛,鸡鸡在我里面,天天都想被干,要死了,不行了,爱死老公的大肉棒了,好痛,别,还要,呜呜啊啊——
车子,车子,开动了。那一双双参与了一场奇特窥淫典礼的眼睛,开始远离——
我们三人的躯体瘫软下来,滑倒在座椅上,地上。三个奸淫我们的男子,加上看着这一幕打手枪的安安和程晓进,开始把精液倾洒在我们身上。我们被浓烈的腥臊味包裹了,我抬起头,看着从那几根肉棒的马眼出一下子,又一下子,又一下子喷吐出来的白浆,仿佛时间变慢了,在我头顶上和奶子上交织的精液雨滴,合着男人的呻吟,落在我们的头发上,脸上,嘴里,脖子上,奶子,肚子,大腿,阴毛上……完全无法预知身子的哪个部位会在下一秒钟覆盖白浆,接触到那为我们的骚穴所熟知的灼热……
我们三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遭受汹涌侵犯之后无意识的亲密和搂抱。就像男人可以一起嫖娼,我们三人同时在最极端的环境下被干了,那么身体在这一刻就只能互相传递温暖和震颤,没办法分开来。梁箐抬起一只脚,还在自摸,嘴里说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向卉的脸颊紧贴着我的肩膀,看着最娇弱,也许是受到最大冲击的她,我不由得产生了一点想亲吻她,舔掉她脸上精液的冲动。但是我太累了,而且也不想惊动她……
这时,我听到了在这淫欲巴士里显得出奇清亮的步伐声。我艰难地抬起头,看见仲婇凝朝这边走近。是的呢,我差点已经忘记了,还有一个女人。难道一直不为所动,优雅阅读书籍的她,此刻也终于忍不住了,要接受这几个男人的肉棒洗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