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脚,我们就那样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走了,
那时她还没醒。下午我再去医院见到她,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异样,我悬着的心也
就放下了。
这以后,我还是经常去女友家。
10月的一天,礼拜天,下午三四点的样子,我又去女友家,只有女友的母亲
一人在家,女友跟同学出去玩了,女友的父亲出差未归。女友的母亲穿一条秋裤
煨在床上做针线活,我就坐在床沿跟她说话。
聊了一会儿,她小声问道:「你那晚疼吗?」
我很奇怪她怎么这样问,但还是回答说「不疼。」
她很神秘地笑了笑。这是什么意思,我至今也没搞明白。过了一会儿,她忽
然看着我说:「你怎么也有白头发了呢。」
我摸了摸头说:「是吗?这是不是人们说的少白头啊。」
她说:「来,我给你拔。」
我就趴在床沿上,把头枕在她腿上,她在我头上搜索起来。
她忙活了半天,好像并没有找到白头发,但还是在孜孜不倦地搜索着。
「喜欢妈妈吗?」她忽然问。
「嗯。喜欢。」
「真的假的?」
「真的。」
她的手在我头上摩挲得更温柔了。
她是盘腿坐着的,我的头枕上去,脸差不多刚好贴着她的小腹部位,一股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