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缘起
我是个爱追求刺激的女孩,尤其在性爱方面,一般的做爱是不容易满足我的。我热爱sm的游戏,通常我喜欢受虐者的角色。也就是让我的亲密好友,在我的身上进行绳索的紧缚及其它道具的使用,让我从中获得快感与高氵朝。
至于我何时喜欢上这个游戏,那可以追溯到国小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邻居的朋友一同嬉闹,玩起了类似警察捉强盗的游戏,当我这个小强盗被捉住时,朋友们拿起跳绳用的绳索把我的双手与双脚绑起来,对!就是这个感觉,一股奇怪的念头笼罩了我,我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与惭愧,只觉得那种被紧缚的感觉,啃食着我幼小的心智,异样的快感,似乎满足了隐藏在脑海深层的自我。自此,我开始学会藉由童军绳的自缚,将自己的脚与手绑起来,以得到些许的快感。
人的欲望如同黑洞一般,永远无法满足。渐渐地,只是普通的手与脚的自缚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希望能有更大的刺激与新鲜感。因为自缚手脚,都能自己解开,尤其是手部,并非真的绑起来,仅是运用想象力自认为!已被绑住,实际上却是很容易就能松开来。所以,我开始用绳子绑起我的身躯,穿着衣服绑起自己,并在镜子前自我欣赏。
国中以前,我的游戏方式仅止于穿着衣服的自缚,而后骑在厚厚的棉被上摩擦下体得到快感。上了国中后,我开始发育,那是段很奇妙的经历,对于乳房的发育与月经的来临,在我的印象里却不是那么的愉快。
真正把我的sm性情引发完全的,应该是高中以后。那时的我开始懂得装扮自己,并对自己的身材开始感到骄傲。我会脱光衣服进行裸体的自缚,或穿着衣服的自缚,或两者并用。虽然我开始享受sm所带来的快感与高氵朝,但都仅止于室内,而且是很隐密的进行着。
大学时,接触到来自日本的信息,包括成人电影与书籍,让我眼界大开,充实了我玩乐的方法,甚至加以改良、创新。我曾经在宿舍中,将自己裸体紧缚再穿上外衣,就和同学一起去上课,一整天下来所制造的紧张与刺激,虽让我疲倦不已但却是快感十足,回宿舍后的自慰,把我带上了数次高氵朝而不能自已。大四时,我结交了一个密友,有了他的帮忙,更让我体会到当受虐者的快乐。自缚的技术,虽经过我多年的研究,但是手部后方的绑法,仍是无法完美。有了他的帮忙,可以完全的把双?
毕业后,工作的忙碌与感情生活的不顺,因此总有些遗憾的地方,直到遇到了我的亲密好友,能把施虐者的角色扮演好,带给我在受虐者角色上的满足。
(二)机遇
这是个发生在秋冬之际的故事。一天,我的亲密好友「小俊」对我说:「小莉,我要带你去日本玩喔。」小俊有个表哥住在日本,而且他们家非常有钱,在日本有很多房地产。「小莉,这次我和表哥打听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要送给你的礼物。」「是什么呀?小俊」我好奇的问着他。「就是让你梦想实现呀。」年将尽时,我随着小俊搭机前往日本,住进了小俊表哥在新宿的别墅。进了别墅,除了小俊的表哥之外,还有一位相貌威严的男子迎接我们。这个男子名叫「岸」,身材高大强壮,带着墨镜更显得酷劲十足。
这时小俊才告诉我来日本的目的。这位「岸」先生是很难请到的,他这几天会陪我们住在别墅,代价是六十万日币。另外,岸先生又向表哥拿了另外四十万日币,买了一些装备,就等着我的到来。岸先生的职业很特别,除了刺青师、导演、服装设计师等头衔,还有个「绳师」的称号。许多精采的sm成人影片,导演或是绳师都由岸先生担当,在他手上伺候过的女优不下百人。而他的主要收入来源,是替些有钱的名媛,满足她们特殊的需求与嗜好,包括性虐待与调教,收取的酬劳都相当可观。
岸先生打量着我,露出满意的笑容,并用日语说:「小莉小姐,能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小俊与他的表哥,为了满足我,特别安排了这一切,让我感到意外,傍晚,我们一行人到市中心逛街,岸先生也带领着我前往数间特殊的商店,购置我的行头配件,与性感妖魅的服饰。表哥告诉我,这些价值日币四十万的物品,将可全数让我带回台北,不禁让我红了双颊,却也高兴万分。
(三)吊
当晚回到别墅后,小俊与表哥至一旁准备,我与岸先生进行沟通!.岸先生虽然从事这种怪怪的行业,却不会让我感觉到不舒服,看着他的眼神,让我有了安全感,敢放心的将身体交给他。
沟通完并沐浴完毕后,岸先生指示我将身上的衣服褪去,并开始化妆。他边将新买的麻绳一一整理妥当,并拿起粗砂纸,将每条麻绳的表面磨烂,看得我心神为之一震。
岸先生将长长的麻绳,在我的身前比画一番,就开始紧缚我的身躯。绳子从我的脖子两侧往前开始延伸,于我的胸部上下、腹部上下、阴部等处,打了五个结,便从跨下往我身后拉去。之后穿过脖子后方的绳环,再往身前的两绳结间交叉拉开,使绳结间的双绳拉成菱形。依序编绑各个绳结,最后收尾于臀部后方。至此,我的身躯被粗糙的麻绳编织成龟壳缚,双乳被绳索围绕而格外突出,腰支上的紧缚带来难忍的搔痒感,而穿过跨下的麻绳深深陷入阴部,绳结恰好压在洞口上方最敏感处。由于被砂纸磨过的麻绳格外的扎人,使我忍不住的挣扎着身躯,却让麻绳更加陷入,带来更大的刺痛感与快感。
接着,岸先生将我的双手往上拉并且加以捆绑,固定在垂下的铁环上,然后拉动滑轮。渐渐地,双手越来越紧、痛苦越来越大,我的双角几乎离开地面,只能拼命的颠着脚尖,试图保持身体平衡。
岸先生将白色的嘴球,固定在我的嘴上,我可以感觉到口红染红了白色嘴球,不久,唾液也顺着嘴球上的小洞流了出来,滴在被麻绳紧缚着的身躯上。嘴球无情的阻止我阖上双唇,发酸的脸颊与失去言语的自由,甚至带来呼吸的困难,再再把我拉到被虐的深渊。
麻绳的威力,正在开始啃食我的膝盖。岸先生把我的双膝并拢并且绑紧,使我益发失去平衡而前后摇摆。岸先生还是不饶过我,继续拿起眼罩遮住我的双眼,并使用扁嘴的铁夹链条,钳住我兴奋而突出的乳头,顿时让我全身发抖,嘶声力竭的哭喊起来,隔着嘴球宣泄出呜呜的挣扎声。
眼前的黑暗让我恐惧起来,突然的寂静无声,让我感到无依无靠,却无法摆脱这一切的束缚。不一样的是,我闻道一股烟味。在无穷无尽的黑暗地狱中,时间对我而言是停止的,我似乎是被遗弃的孤儿,更可怜的是我无法动弹。突然,剧热侵蚀着我的皮肤,我几乎尖叫的试图抗拒,但这些可怕的魔鬼却越来越多的往我身上扑来。岸先生点了数根蜡烛,并将之固定在我手上方的铁环上,蜡泪如雨滴般直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乳房、身前身后!、臀部等处,越努力的前后摆动挣扎,只是增加被蜡泪侵蚀的面积。在我的身上几乎被蜡泪盖满时,岸先生拿起皮鞭往我身上抽来,随着皮鞭与皮肤的交互作用,凝固的蜡泪被打的散落空中,皮肤由圆形的烫红变成细长的鞭痕,然后,再被上头低下的蜡泪覆盖住,循环再循环。
几乎昏厥的我,受如此的折磨达两个多个时辰,体力即将耗尽。岸先生接上水管,以很强的水柱往我的身上冲来,那冰冷的魔鬼比之前的蜡泪更加无情的对我张开獠牙猛嗜,疼的发红的皮肤,转瞬间如失去血色般的成为青白色。我好想失去知觉,但是冰冷却让我更有精神,完整的以感官接受这一切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