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义女

作者:老头胯下挣扎的娇妻 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停经后她再度鼓起勇气、脱光投进义父怀里,果真又引起了他的慾火,从亲她、摸她、到抠她,她的阴道早就湿透了,当阴茎在阴道上磨蹭,她很想他快点插进去,可是阴道被龟头撑开时却有点怕,直到他把龟头塞了进去,她感觉没什幺嘛,祗是涨涨的及些许的微痛、并不像那些文章中描述得那幺痛,紧张的心情才开始松弛,没想到却被猛然一插,痛到她昏了过去,清醒后阴茎还在阴道内,一阵阵如刀割的剧痛,她想推开他、甩掉那根玩意。

但她想到要忍,一定要忍,必须要忍,忍过他也不再是义父,忍过他就是自己的男人,忍过自己就是他的女人,那才是一直她想要的、她咬牙强忍住疼痛,反而感觉疼痛慢慢在减少,甚至有了阵阵的舒适感,她用心去体会阴茎在阴道抽插,磨擦膣腔的感觉,她感受到充实又舒畅,那种舒畅还展延到全身,她明白母亲为什幺会舒畅得叫出声,每当龟头在子宫磨蹭她也想叫、也想喊,祗是却叫不出来,最后在他使劲抽插磨蹭时,她明显感觉到自巳阴道在抽搐痉挛,当被热乎乎的精液一喷,脑袋一空又什幺都不知道了。

两人的关系彻底的改变了,鬼灵精的筱菁俘获了义父的人,更俘获了义父的心,她完全取代了母亲的位置,从那夜起没再听她叫过他一声“爸”。

义父义女【十三】

共同生活了九年又同床共眠,突破了那层禁忌再也没有任何顾虑,除了在筱菁阴阜及阴道未消肿那几天,他没去碰触过她,其余祗要在家,两人就沉溺在性爱中天天翻云覆雨。

男人那知那几天是安全期,他祗想到筱菁的初夜,把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才担心万一受孕了怎幺办,但射都射了,亡羊补牢买了避孕药及保险套,药吃多了他又怕她会有后遗症,载套子他又感觉不舒坦,拜网路之福,搜寻到相关知识,非安全期就尽量不做。

就在两人如胶如漆过着夫妻日子,四年多无音无息、她母亲却突然现身,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门铃就很惊讶,因从末有人在夜晚来造访过、匆匆整理好衣衫义父才去开门,一看到是她,他有点不知所措愣在那,本不想让她进门,但必竟她是筱菁的母亲,没理由不让她进屋,筱菁一看到是她母亲还拎了个旅行箱,直觉是她又回来了,也许是出自占有慾,理都没理赶紧挨在公的身边,三个人各有所思僵坐在那。

面对昔日同居人,自己把她未成年的女儿给搞了,他心虚低头不语,直看到樱花的鞋子及牛仔裤都湿淋淋的,才开口叫筱菁拿衣服给她换。

筱菁心不甘情不愿,绷着脸带她进房去换衣服,他听到她问她母亲“你来做什幺”,她却用原住民母语回筱菁的话,他听不懂她在讲什幺,忐忑不安的坐着沉思,他搞不清楚她来意,是回来还是来带女儿走,回来是绝对不能接受,把筱菁带走更非所愿,但真的要带她走,他又不能不让她带走。

当母女一起走出房门,他几乎分不出谁是谁,简直就是对挛生姐妺,出自同个模子似的,能分辨是发型及她母亲脖子上、载条白金项链及钻石坠子,手上还戴着一枚蛮显眼的钻戒,看起来她还混得不错的样子,筱菁似己消除了戒心,俩人一直用母语在低声交谈,无视他的存在似的,让他根本插不上嘴,祗有回房躺下不知不觉睡着了。

昏昏沉沉之中,觉得有人在抚摸他的阴茎、凭直觉绝对是她母亲,由于对她反感及厌恶、更担心筱菁看到这一幕、他想侧身避开、睁开惺忪双眼,眼前景象让他吓了一大跳、母女全脱得精光跪坐在他两侧,在把玩阴茎居然是筱菁、而她母亲正在指点她、用舌尖去舔他的阴茎。

他不喜欢口交,打心里就排斥这种挑情法、就连筱菁幼嫩的阴道、他都没去亲去舔过,最多是亲亲乳房吸吮乳头、那已是他的极限、他正准备侧身闪开、她母亲算准了在刺激下、他会醒过来,她一手压住他正要撑起的身体,四目交会瞬间,她食指贴在嘴唇要他别吭气。

义父义女【十四】

眼下筱菁埋头在他的两腿间,小手握着阴茎把龟头含进嘴巴,齿尖还括到阴茎、让他有些许疼痛,阴茎含在筱菁的小嘴里,微痛中竟让他兴奋剂不已、他忍不往伸手去按筱菁的头、挺起臀部去迎合更深入。

筱菁正专注吸吮着阴茎、突然被按住头、而他臀部又往上一挺、那玩意直捣到喉咙深处,竟让她喘不上气,头一偏才把阴茎给挣脱、她红着脸不胜娇羞的瞪着他,见到筱菁那惹人怜爱的模样、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胸前紧紧搂住、重重吻上筱菁小嘴。

此时她母亲扯下他那条内裤、阴茎随即被熟练的舌尖接替,她不停在龟头上舔,舌尖往马眼顶,手还轻轻抚摸着他的睾丸。

人的心理有时还真怪异,自己当着她面抠过她女儿,分手后又把她女儿搞上了,应该从筱菁口中已套出一切、她不但没兴师问罪、也没丝亳责怪,居然还说服了筱菁,母女服伺同一个男人。

他听闻过母女同夫、一箭双鵰的事、而今身临其境怎都感到怪怪的、心理上别扭到顶点、他无法接受这种前卫的事,尤其是在得到筱菁的那一晚、他承诺过除了她、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也许受到心情影响、硬邦邦挺得直直的那玩意、居然软趴趴垂了下来。

但心理仍抵不过直接感官上的刺激、在她灵巧又含又舔之下,阴茎又铁柱似的竖了起来,她直接跨到他身上,手扶阴茎对准自已湿答答的阴道,慢慢坐了下去、没几下阴茎尽根而没、她前后上下使劲又磨又蹭,子宫更在龟头上快猛的磨蹭,直到有股热流淋到他的龟头、她身体发软趴在他身上、不停喘气着。

彷佛被蹂躏似的一阵折腾、他并没受到那股热流而射精、跨下那阴茎仍坚硬的插在她体内,都已到这种地步、这可是她自已找上门的、他要先搞定她母亲、再来应付筱菁。他抽出阴茎、把在胸侧的筱菁轻轻挪到一旁、翻身趴到她母亲身上、把她双腿高高扛到肩上、阴茎又插了进去、双手往床上一撑、似报复性狂抽狂插、阴茎每次都插到底、龟头重击到子宫,更在子宫上左右磨蹭、直磨得她高氵朝迭起、哀求似的直呼“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不要了!你去搞筱菁吧”、他狠下心不理会她的哀求、仍然勇猛的纵横驰骋、祗见她白眼一翻、人似失去知觉般瘫在那。

一旁的筱菁呆呆看着他狂插着她母亲,心里有些不是味还很想哭、那天晚上他搂着她说过、除了她绝不会再碰任何女人、小孩思想单纯、她想到母亲本来就是他的、而且她明天就走。她看过他们无数次的交合,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疯狂的阵仗、他与她都是采用正常体位、轻柔的抽插磨蹭、就让她高氵朝迭起、感受到性交的快感、如今听到她母亲几乎哀求的声调、她搞不清楚是太爽、还是真的受不、她甚至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对她也这样,那是带有期待又有点惧怕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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