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美,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
「谢什么呀,傻丫头,那是你那儿被他弄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疼,明天你就知道厉害了!」三舅媽笑骂道。
春玲看着我那粗壮的大jb,欲言又止。
我察言观色,问春玲道:「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春玲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處女了。」
「什么?你不是處女?那怎么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媽大感惊讶,齐声追问。
「我也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出来我不是處女。」春玲说。
三舅媽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让谁弄过?我怎么不知道?」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弄的,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难免会春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你**bi,看过以后我也渴望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欲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学着老爷用jb**你那样伸进隂道中止痒,谁知伸不进去,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處女膜弄破了,很疼,当时也流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头弄自己了,我后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處女身,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没想到第一下还是那么疼,更没想到處女膜已经破了还流了處女血,我也感到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傻丫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谁说你不是處女?你是處女!只要没有被男人**过的女人都是處女!你说你用指头弄破了自己的處女膜,其实你弄破的只是一点点,你的指头有多粗呢?能和男人的jb仳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jb也仳你的手指粗上几倍!你的處女膜其实大部分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一的大jb一**进去,才是真正破了膜!你这才真正由處女变成了少妇了!」
三舅媽说到这儿笑了起来,笑骂道:「你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心不小,竟敢偷看我和老爷**bi?今天又来偷看,你怎么知道表少爷要来**我呢?」
春玲不好意思地笑了:「本来我并不知道,后来隐隐约约听到你的shenyin声,我才留上了神,仔细一听,又听到了你的叫声,才……」
「才什么,才来偷看,是不是?这一偷看不要紧,被大jb**进去了,被大jb**了个洞,还直流血,这就是对你偷看主人**的惩罚!看你往后还偷看不偷看?」三舅媽笑骂着春玲。
春玲羞涩地说:「这种惩罚我不怕!」
「你可真浪!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只要一被男人**过自然就会发浪,真没说错!仲平,看你把一个文静的大闰女弄成了个浪货了!」
三舅媽开起了玩笑,又关怀地问我:「不过,你不身寸精不难受吗?」
「难受又怎么样?难道你想让我接着来吗?」我说着做势欲上。
三舅媽忙连声讨饶:「别!别!好孩子,你饶了三舅媽吧,不能再来了,刚才泄得太多了,再弄下去,三舅媽就要让你**死了!」
「可是我憋得难受呀!好三舅媽,就让人家再来一次嘛,好不好?」我说着故意逗她,将她扑倒在床上,挺着坚硬的大jb一下子就插进三舅媽的隂道中。
三舅媽这下可慌了,一边推我一边说:「好仲平,别乱来,你真想要我的命呀?要不,让我用嘴来使你身寸精好不好?刚才我用嘴没帮你吸出精,你没尝到这种滋味,这可是我当年在青楼的拿手绝技,多少嫖客出高价想尝还尝不到呢!」
看着三舅媽这可怜相,我不忍再逗她,忙从她那迷人的玉洞中抽出了我的宝贝,吻着她说:「好三舅媽,我逗你玩呢,我怎么忍心要你的命呀?你们不能再来,我可以去找舅媽,明天我再来你这儿,一方面让春玲尝尝被男人射的滋味,让她真正被男人**过,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另一方面我想尝尝你的拿手绝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