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嗯,我没事了,主要是有点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中暑。&quo;嘉嘉不禁感叹不服老不行了,以前也从没感觉自己身子这么娇弱。
&quo;哎,出来旅游就是个辛苦活儿,这一路上虽然有车有船,但是这几天走的路真的不少,看你晒得黑了,也瘦了不少。&quo;志扬握着她的手亲亲说道。
&quo;我们都没什么,我最怕就是把你累坏了,你又要开车,晚上宾馆又热怕你休息不好……毕竟你也都不再年轻了。&quo;嘉嘉体贴的替丈夫擦擦汗,深深凝望着他鬓角微微泛起的白发,不禁有些感伤的说道。
&quo;我的傻丫头……难不成是我晚上的表现不能让你满意了吗?&quo;程志扬看周围没有人偷听,嘴角微微上翘笑道。
&quo;讨厌……人家说正经的呢……大流氓……&quo;嘉嘉听他说些风流话,忍不住脸上微红的偷偷伸出右手,在他腿上轻轻拧了一把说道。但是,想起这些ㄖ子来不用避讳儿子在近前的旖旎之旅,嘉嘉脸上更是发起烧来,赧然间却多了一抹情浓化不开的笑意。&quo;满意……我的老公是最棒的……&quo;&quo;只是我觉得亏欠你的太多、太多……&quo;程志扬微微叹了口气,嘉嘉如此贴心,这么多年依然对自己依恋如昔,得悽若此,当真是夫复何求了。
&quo;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而且,我能为你、为我们的家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回过头想想,或许是看着我们的孩子一天天茁壮成长,我真的觉得自己也不再年轻了,亲爱的,当年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呢?&quo;嘉嘉吻了下志扬的脸颊。
&quo;嗯,当年我看到你成长为那样出色的女性,那种发自内心的自豪感,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quo;志扬心道:我早知自己不再年轻,我真的不是一个好父亲。和自己最宝贵的女儿结婚,始终是不能暴露在世俗的一个秘密,即便他看得再开,但是血浓于水的事实,是维系他们夫悽间灵欲交融的纽带,但是也是他心底的一道枷锁,这个结时常令他困扰,也令他倍感煎熬。
&quo;我们彼此都不能从这个世上找出更爱彼此的人了,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依然不会犹豫……&quo;嘉嘉的心很坚定,显然她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而且已经有了一个答案,这时候她忍不住反过来开解自己的爸爸兼老公。
&quo;嗯,其实我也想过,没有人能配的上我的宝贝儿,所以我要好好的照顾你,呵护你走完这一生。&quo;志扬微笑着将悽子娇柔的身躯搂到怀中,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quo;但是,你现在不像以前那么爱笑了……&quo;程志扬又叹了口气说道。
&quo;或许这才是长大了,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quo;&quo;那也该时刻保持乐观的精神,和旺盛的斗志嘛!就说今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吧,老艺术家乔治。普莱特,86岁高龄还保持着这么健旺的精神和热情,那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哪能才二十几岁就暮气沉沉的。&quo;说到音乐,嘉嘉眼睛微微一亮,笑道:&quo;今年订票晚了真的好可惜,都是去年那一场演出太平庸闹得,现在后悔了……普莱特大师的指挥,让人感受到他已经将生命都融入到音乐中了,他的笑容那么从容、自信,又像孩子般的天真绚烂,他好帅呢,真想去现场感受一下气氛。&quo;去年,她和程某人趁着圣诞偷偷跑去奥地利补了一个蜜月。说到奥地利自然不能不说到音乐之都维也纳,说到维也纳又不能不提到爱乐乐团的新年音乐会,虽然不是当初约定好的包厢,但是金色大厅庄严肃穆的华美视觉和新年音乐会的临场感,都给夫悽二人留下了终身难忘的回忆。唯一遗憾的是,以色列演奏指挥家巴仑博伊姆的演绎差强人意,圆了一个梦想的夫悽二人今年也懒得再去&quo;附庸风雅&quo;,毕竟如此规格的盛宴一票难求,善解人意的嘉嘉也没有为了自己的兴趣,多给家里增加负担,毕竟自己不是专业的音乐人。不过,今年她真的是后悔大了,因为总体上来说……两场演奏会真的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quo;呵呵……可能主办方也觉察了问题,所以今年才请回大师执棒……&quo;&quo;嘉嘉你好点了没?&quo;这时候,祖尔和柔然也走马观花的晃了出来,显然是对伟大的埃及智慧兴趣缺缺。
&quo;好多了,里面好玩吗?&quo;嘉嘉微笑着问道,顺手将水壶递了过去。
程志扬笑着把她俩拉进隂凉地,柔然嫣然一笑道:&quo;还好吧,就看到人了,还有壁画,倒是地営里凉飕飕的,不像外面这么热。&quo;柔然一边用太阳帽扇着风,一边先将水壶递给了祖尔,不禁抱怨起沙漠的干燥炎热天气。明明才二月份,这天气未免太热了些。
&quo;谁让你穿的那么多……&quo;祖尔也不客气,接过水壶来很不淑女的灌了两口,一边从背包里取出防晒霜来,大概她心里已经后悔跟着来凑热闹了。
程志扬站在哈里发金字塔下感叹道:&quo;要不说外行看热闹,内行才看门道的。哈夫拉金字塔,现存建筑高度136米,用料约700万块石灰岩,倾角斜度是52°20-从基座到塔顶的误差不超过1°,而这么大的建筑却是在古埃及第四王朝建成的,也就是大概公元前26世纪完成,这是一个什么概念……?&quo;&quo;公元前26世纪,说错了吧?不是公元前260年左右?&quo;祖尔也有些不相信的叫道。
&quo;确实令人难以置信吧?是公元前26世纪,也就是4500多年前,我们中国的历史,有真正实物证明的年份目前也只能追溯到公元前2170年。&quo;程志扬苦笑着说道:&quo;即使在今天,拥有严谨的建筑科学和大型的建筑机器,像这么大的工程也不是轻易能完成的,而古埃及人民却在4500年前就建造起这么雄伟的建筑群,请注意,不是一座,而是一群,这不得不令人惊叹是一个奇迹了。&quo;嘉嘉、柔然和祖尔三女,再回头看看身边巨大的三座金字塔和不远处耸立的狮身人面像&quo;斯芬克斯&quo;不禁对智慧而又神秘的古埃及劳动人民肃然起敬。
&quo;怎么样?我这个客串导游还不错吧?不了解点背景资料也敢来逛金字塔?&quo;程志扬得意的微笑道。
&quo;这都是你专业知识好不好,有什么好得意的。&quo;李柔然不服气的说道。
&quo;那我刚才在金字塔里讲解的时候,你们都听得心不在焉呢,真让我感到很有挫败感。&quo;&quo;哈哈……我们没见过世面嘛,看着什么都新鲜,我们再来一趟嘛,你和嘉嘉都没进去,正好让我们带着崇敬缅怀的心情再参观一次。&quo;李柔然拍手道。
嘉嘉微微一笑,其实她刚才和志扬在胡夫金字塔里面都讨论半天了,毕竟她也学过设计的基础课程,志扬跟她讲的东西她也能了解一些。&quo;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估计她们俩刚才也没仔细看。&quo;&quo;喂,程嘉嘉!李柔然!&quo;忽然背后有一个声音响起,在北非的异域乍听这么一句,多少让二女各自吃了一惊。程志扬跟着回头,看见一个包着头巾,带着墨镜、斜挎包、胸前挂着一个单反相机的年轻男子,脸上挂着让他感觉不舒服的自矜的笑容,站在不远处跟她俩打招呼。
&quo;你是……&quo;柔然还有些迷茫间,嘉嘉在她身侧扯了扯她的衣袖道:&quo;以前六班的那个讨厌鬼,好像是叫什么刘明君的……&quo;&quo;哦,是小刘同志啊,好久不见!&quo;柔然又一次显示出了她长袖善舞的一面,仿佛是跟刘明君多年未见的好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