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课。”我催促着她。完全没有了父亲的口气。 (5)

作者:乱妇欲仙欲死 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傻妹妹,这是我们三人的事,我们不说谁知道。再说,他那里又不会怀疑。”

“那……”

我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来叫我舅。”

“你?作死。还要叫你什么?”妹妹羞红了脸。

“呵呵……”我惬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着女儿亲了一口。

女儿娇(三十七)

河边已经排满了乘凉的人,小心地在人缝里插着脚,一边和人打着招呼,一边寻找着秀兰。人们都是一家一家地围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谈着家常,更有几个年长的在那里说着古今一些轶闻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围坐在一起。

空气里流动着欢乐的气氛,河沿上飞荡着流萤,偶尔的流风吹过,带来一丝凉爽和快意。

“哥,在这里。”月光下,秀兰在黑暗中看到我的身影,挥动着蒲扇招呼我。

那是一块仳较宽广的场地,周围几棵大树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线,几棵柳树倒垂下的细丝,低低地遮挡着人们。

“坐下吧,”秀兰往边上挪了挪,腾出一块地方。

“来亲戚了?”农村人总是好奇。

“小孩的舅。农活忙,来帮帮工。”

“是啊,不容易。”人们说这话是一片叹息。

弄清了来龙去脉女人们就是七嘴八舌地东聊西聊,我坐在那里手摇着蒲扇看着远处黑黢黢的一片麦垛。

“你家不是还来了一个闺女吗?”

“那是我侄女。”妹妹用蒲扇拍死了一个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盖盖吧。”拉过窝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单盖在两人的腿上。农村里所谓的床单并不像现在人们用的一样,那是从冬季被子上拆下来棉布做的被面,俗称棉单。夏天里人们乘凉的时候盖在身上,一来遮挡露水,二来遮挡蚊子。

扯了扯盖在下半身,听着男人女人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在这样的夏ㄖ里,自然有一种放飞心情的感觉。

“还是二歪子讲个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让村子里有名的“破烂故事”来几个黄段子,提提精神。

“他那故事没人听。”有女人出来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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