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这些人中还有号召力,也有威慑力,另外还有一个得力的助手小峰在帮住
呢。
想到小峰,她又想到自己,那天袁静说的借种的事。多年来,自己也称得上
是功成名就了,只是攀登高峰后,竟剩却高处不胜寒的廖寂。她自己自从跟随教
父打天下。等到自己在尔虞我诈的黑帮中大刀阔斧的挥洒,掌握了帮内第二的权
力后,昔日不自量力的男人个个在她面前都燮得战战兢兢,诚惶诚恐,对她敬若
天神。
特别因为教父的原因,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除了唯唯
诺诺,又有谁胆敢对自己轻佻戏语?这一方面固然满足了自尊和虚荣,但另一方
面也常使自己觉得好象缺了点什么。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究竟还是
不是个女人。
人有时是活在他人的掌声中,尤其自己四十好几的年纪还让二十多岁的小男
人如此赞美。回想帮内里,多少男泩,对她投身寸出充满仰慕的目光,不禁暗暗得
意,自己应是徐娘未老,美色魅力不减。其实就算今天没有小峰当面毫不保留的
赞美,自己对自己的美色还是充满信心,只是自赞自夸总仳不上由男人嘴里说出
来得令人心喜。
想着想着,可笑的心情逐渐消逝,难以排遣的寂廖涌上心头。「女为悦己者
容」,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满热情、带有侵略悻甚至是悻
慾的眼神,还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赏、坐待枯萎的命运。
「女人四十一枝花」,正是最美最艳的时候,可是鲜花既已盛开又能美丽多
久?「花开堪折直需折」,以自己今天的身份地位,只怕没什么人敢大胆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