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我不和秦二叔搞,现在竟然偷偷搞杨民!真**的下贱!」说
完,一个巴掌打在婶子脸上。我看到这里时,我转身离开了窗口,就这样背后传
来了女人微弱恐惧的抽泣声。
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离开了。是的,这是我的反击,是我布的陷阱。我第一天
就知道让二牛来婶子家,我前面还故意流了条门缝,让外面的人可以看见房间里
的动静,我就是故意让二牛把我们捉奸在床。
其实我老早就发现二牛在门外tou+kui,但是他却还是有一丝顾及没有冲进来,
而我却一直在找机会引诱他进来。
当听见婶子说「你比二牛强千百倍,婶子以后跟定你拉!」,我就知道机会
来拉,我故意补上一句「二牛算哪个葱!跟我比!」
——这就是激将法。
二牛果然再也忍受不了对他的侮辱,想条疯狗一样冲上来。而我却只是按照
原计划撤离。我知道那些天真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们不应该看到妈妈丑陋的一面,
所以我让他们去水库捉鱼,等他们回来时候一切都已经风平浪静!
如果一个人很狠,你必须找一个更狠的人去压制他。如果有一样东西对你不
利,你必须找另一样东西来镇压它。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婶子用我和娘的秘密来威胁我就范,那么我必须找她的奸情来镇压她,然而
这个发现婶子奸情的人又不能揭破婶子的奸情,因为他自己跟婶子也有奸情。
而我也不会无聊到揭破婶子和二牛的奸情,因为我自己和婶子都有奸。一奸
压一奸,没有谁是失败者,更没有谁是胜利者,这样我们之间才会太平!
我不知道那时的我为何已经这么老奸巨滑,也许是人被逼到了绝境都会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