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柴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旋即又觉得这一动作有损自己积年老鬼的格调,前进半步,强撑着说道:“来就来,
等我调整下状态。”
柴柴深吸了一口气,
在双刀火鸡发着精光的目光中,
双手摆出太极拳的起手姿势,举起放下,举起放下,
表情沉重?眉宇间如同在思索宇宙最深处的奥秘...
片刻?她终于调整好了心态,重新长出了尖锐指甲的惨白十指?毫不犹豫插进头皮?
刷拉一声,将柔顺黑发划散。
发丝垂落而下?
遮挡住了面庞,
脊背缓慢佝偻下去?将衣物撑出脊椎的弧度。
她的四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骨骼中爆出咔嚓咔嚓令人牙酸的响声,
惨白手臂上布满了肉眼可见的青筋。
“嗬...嗬...”
她弯曲膝盖,半蹲在地,
喉咙中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呜咽?似在抽泣啼哭?又似在呼唤某人的名字,
阴冷气息,逐渐在不算宽敞的房间中散播开来,
空气如同冻结坚冰一般凝重。
踏。
她身躯摇晃着,向前迈出一步?